&&&&心的就是社会舆论和自己的菊花了。
蔡仲很是自责,“可我不记得了啊。我居然错过了自己亲身经历的冒险故事,太可惜了。唉?贱神,你说我能不能去催眠啊,我看电视里那些催眠大师,可以让人回想起自己忘记的经历。我的主治医生呐,我得跟他谈谈。”
菜团子急不可耐的坐起身,脸上找不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康明宇扶额,“你心真大。你自己玩吧,我去警察局一趟。”
“带上我呗,我也是受害者。”
“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你那扮猪吃老虎的未婚妻面前吧,那小丫头真不可小看啊。”
蔡仲就不适合跟那种心机婊谈恋爱,心机婊喜欢Cao控路线,像一局围棋把自己的爱人围在中间。不是每个武侠小说的男主角都能误打误撞找出破解死局的方法。况且,宗圆樱子不是笨蛋,她不会以为菜团子的伤是喝多了在地上摔的。
康明宇赶到警察局,汤恩的车停在里面。跟法律有关的东西总让人有莫名感到紧张,它让你看到国家边缘的城墙,每一块砖都威严耸立。
“你好,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他被门内的警察拦住,警察都显得呆板,似乎当兵是使人变得无趣的一个过程。
康明宇说:“我找我的朋友,他叫汤恩珂莱欧,还有一个叫lime的,我不知道他身份证上叫什么。他们昨天在BFF被袭击了,但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我听说凶手被抓捕了,其实这件事跟我的另一个朋友也有点关系,他昨天也被袭击了,而且现在还在医院里,所以……我能以当事人的身份进去吗?”
他的整段话九曲回肠,在他看来,法律和证据相连,证据和事实并存。可他既没有事实可以说,也没有证据可以交代,他紧张的用手扯开系在脖子下的第一颗扣子,它让他呼吸艰难。
警官郑重的看着他,口型与言语就像0.8速度的慢镜头。“没错,那个人昨天夜里十点四十四分被逮捕,目击者是汤恩先生,在BFF与gale宾馆穿梭的夹道里。我带你到审讯室。”
康明宇深深舒了口气,畅快的甩动双臂,整个人如释重负。
警官推开审讯室的门,里面有四个人。一位更年轻的警官坐在工作台前,桌上有许多整齐的文件夹,手中黑色宝珠笔停顿在空中,抬头看向门口。
另外两人自然是汤恩和lime,他们坐在侧面,桌上什么也没放。
被狭窄的大理石地砖隔开的位置另有一张椅子,大块头坐在里面有点憋屈,双手被铐住放在腿上。同样的,他手里也没有电影中常见的香烟。
康明宇对汤恩挤出一丝谄媚的微笑,带他进来的警官趴在审讯的更年轻的警官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于是康明宇便坐在汤恩旁边的椅子上。
“这些事是我干的,我们有组织,有人花钱请我们。哪个城区没有黑帮?警官,你太年轻了,不懂。”
黑大个仍旧很嚣张,他毛孔粗鄙的脸颊写满沧桑的阅历,他的眼神轻蔑又满含欣赏。康明宇敢说,被一个匪徒欣赏的警察一定不会有太好的日子过,正如他那jian笑的嘴脸把欣赏化为等着看人出糗的狡诈。
“闭嘴,交代你的犯罪经过!”年轻警官显然不吃这一套。
于是黑大个嫌弃的淬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我,看上一个小子,长得很好看,脸好看,屁股好看,哪都好看。”
年轻警官把笔尖在白色漆木桌上用力戳打,“够了,你刚才说你们有组织,你的上头是谁,你们的买主又是谁。”
康明宇注意到汤恩的表情始终很严谨,没有聚焦的思想游离在形骸之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黑大个呵呵的冷笑,手铐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他抬起一只手指过去,“喏,就是旁边坐着的那位。他们俩其实是仇人。”
Lime的视线猛然转落在汤恩的脸上,汤恩没有说话,气氛冷的像北极的冰山。
“不可能,这分明是栽赃。就因为汤恩报警抓住了你,你就说他是你的买主,这太可笑了。”康明宇激动的站起来,脊背向下弯曲,用两条青筋暴起的胳膊支撑身体与桌子的斜角度。他看向年轻警官,激烈的明眸迫切希望对方不要相信匪徒的信口雌黄,他的指控不能成立。
年轻警官显然如临深渊,他示意康明宇坐下,但始终紧皱眉头,思考匪徒的控诉有没有成立的可能。
“我看…你是不敢供出你的上头,所以在这里拖延时间。你说每个城区都有黑帮,这句话里有严重的官匪勾结的误区,作为警察,他们为保民众而荣,我不相信有这种事。”他看了一眼端坐的年轻警官,故意给他一顶高帽子,而后又说,“我知道的事情经过就是,他,打了我的朋友,而且抽出皮带,严重的想要侮辱我的朋友。你呢?”他转而隔着汤恩问lime。
Lime沉默了一会儿,亦庄亦谐的笑了。
“我在BFF与gale宾馆的夹道里被人袭击了,时间应该在十点多。当时康明宇的朋友无辜被人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