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到你的心,我也要你的身体只为我疯狂。」
大力撕开东的衣衫,不看东的痛苦凝眉,不顾东的痛苦抽颤,迳自驰骋著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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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lun斯在调教他,东清楚明白的知道,就像罗lun斯所说,即使要不到心,这身体也已为他疯狂。连日来毫无节制的欢爱已让东的身体成为取悦罗lun斯的工具,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抚触,都能要这身体背叛东的意志为他燃烧。可恼啊! 自己太也没用,这无止尽的折辱要到何时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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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东冷眼看著推门而入的小厮,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掩下。
那小厮迳自走到东的身边,嘴角噙著一丝轻蔑,一面为东清理身体,一面凉凉的挖苦道:「东山少爷又得爵爷的疼宠啦! 真令人羡慕呢!」
转开眼,不再看那小厮。那小厮看来虽是在服侍东,下手却十分的粗重,白皙的身体转眼被搓擦得发红。
东皱著眉、忍著痛也不出声阻止。几天下来他已知道这小厮是故意折辱他,开口也只是招来更多的挖苦讽刺。罗lun斯能用的招数就是这些吗?!真是可悲又好笑!
东懒得多生事端,那小厮却不放过他,在东胸前的凸起狠狠的捏了一把,东吃痛,瞪著那小厮的眼,泪已然浮出。
「好媚的眼啊!」那小厮吃吃笑道:「你就是用这双眼勾引爵爷的吗?!」一面说一面在东的胸前敏感处轻轻搓揉。
东闭上眼不理他,但那小厮刻意的挑逗已让东的身体轻颤不已。
「有感觉了?!」小厮轻蔑的说道:「你就是用这敏感的身子让爵爷离不开你吧?!」
「说话啊! 让我听听你是怎麽叫喊让爵爷兴奋的呀!」突然在东的大腿内侧嫩rou处用力捏了一下。
突来的疼痛让东闷哼一声…
「混帐,谁准你这麽做的?!」罗lun斯开门看到这一幕冷声喝道,上前大掌一挥便将那小厮打落床下,昏倒在地。
「多久了?!他这样折辱你多久了?!」
转过头,闭上眼不理罗lun斯的问话,刚才因疼痛浮出的泪却自眼角滑落。
那落下的泪珠带起罗lun斯心中一阵酸疼,从没这样的感觉,却是为了什麽?!
掰过东的脸,问道:「为什麽不告诉我?!」受了这麽大委屈为何不说?!你忘了你是属於我的了?!
「人不是你安排的?!现在又来演给谁看?!」冷冷的话语听不出一丝情绪。
「我怎会这麽羞辱你?!」罗lun斯急急为自己辩解著,至於为什麽,他却也不知道。
「羞辱?!」东嘲讽的笑了起来:「你忘了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他做的又怎比得上你的千分之一?!你这样待我,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们又怎会尊重我?!」
几句话说得罗lun斯做不得声,可不是?!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但他怎会开始在乎东的感受了?!夺他过来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独占欲,又怎会兴起想保护他一生一世不受伤害的念头了?! 又怎会希冀他用看著锦的深情眸光注视自己?!他…罗lun斯…什麽时候需要爱?!又什麽时侯要爱人了?!
沈默了好久,罗lun斯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後不作声缓缓解下东腕上的锁鍊,轻轻揉著他腕上的瘀痕,难得温柔的说道:「东…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来不及了! 罗lun斯。我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即便是做戏我也爱不了你,你若坚持不放我走,就…杀了我吧!」东漠然的说著,既不气愤也不激动,就这麽淡淡的好像说著别人的事般。
「不!」相较於东的冷淡,罗lun斯显得激动:「你要恨就让你恨吧! 可想走?! 一辈子都不准。想死?! 别忘了我警告过你的话。」我要你,不只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终有一天…终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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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东房里端出的餐点又是动都没动,罗lun斯不禁有些气恼和…不舍。
解了东的锁鍊後,虽然行动是自由了,但东的伤本就没好加上初时罗lun斯的放纵无度,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无法四处走动,其实东根本也无心走动,是以多数时间仍是在房间休养。
那小厮被抽了几十鞕後驱逐出门,大家知道厉害,对东也不敢再像初时那般轻视放肆,因此东不肯吃饭,下人们也不敢勉强,开始罗lun斯以为东在赌气也由得他,但几日下来,饭菜不动的比动的还多,可要说东是蓄意却也不像,因为偶而东还是皱著眉勉强吃几口。
眼见明明在休养的身体却愈见虚弱,罗lun斯知道再不能放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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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坐在窗台上单脚曲起,头就搁在膝上看著窗外,眸子的焦点落在远远的天空之外,脸上淡淡的悒郁和漠然神情,衬得那张脸愈发美的迷离不真切。白色的纱幔随风轻扬,在他身後飘盪出优美的弧线,就著侧面翦影形成一付极美丽的画面。
罗lun斯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付景像,令得他不禁摒息,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