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赫然印着一圈血色的牙印。
&&&&春桃走了之后,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之类的杂事便落到了白玉芳的头上,好在这些即便是上一世她也是做惯了的,虽然没有洗衣机,但是师父的衣服洗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她基本只要用水冲一下就好。
&&&&每天做完家务,她便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功,短短的一个月功力便突飞猛进,左右手各夹着四柄飞刀,分别往两边的大石上射去,四柄飞刀呈一条直线射进坚硬的巨石中,她手一招,一股无形的吸力发出,飞出去的八柄飞刀转眼便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一柄长剑□□一块大石头里,伸手抓住自己的胸口,额头上的红色火焰痕迹若隐若现,抬头看了下天上的满月,喘息着低咒了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后山。
&&&&“你给我出来!”
&&&&她拖着剑站在一片烂泥沼泽前,尖声怒吼道。
&&&&只见原本的烂泥沼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成了一汪碧潭,碧潭的中央,一名浑身□□的年轻男子仰躺在一张大大的莲叶上,对她邪邪一笑,“想我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白玉芳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颤发抖。
&&&&“我说过,这种人间乐事,你尝过一次便会终身不忘。”男子转眼便站在她的眼前,抬手挑起了下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边啄吻了一下,“从此夜夜贪欢。”
&&&&白玉芳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身体却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任他为所欲为。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水面上,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后面。
&&&&东方渐渐发白,翻滚了一夜的碧浪渐渐平息。
&&&&白玉芳在熹微的晨光中,将漂在水面上的衣服一件件拾了起来,□□着身体爬上了岸,正准备将shi衣服套在身上,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拿过她的衣服,隔空轻轻一抚,只见原本shi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的衣服瞬间就干了。
&&&&白玉芳微微一愣,将衣服接过来,背转身去穿好,临走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整晚下来,她不仅没有丝毫疲惫,甚至感觉Jing力极为充沛,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连功力也有增进的迹象。
&&&&身后没有人回答,她转过身,只见碧潭已经重新变回了烂泥沼泽,昨晚和她厮混了一整夜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如果不是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青紫痕迹,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做了一晚春梦,捋起袖子,发现手腕上刚才还在的红痕已经消失了。
&&&&她微微一怔,呆了半晌后,才提起剑准备回去,刚走了没几步又顿住了,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玉珑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他家的篱笆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上,一张雪白的素颜脂粉不施,红唇却鲜艳得仿佛在滴血。
&&&&“白姑娘?”玉珑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眼前的姑娘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连容颜都比原来艳丽了几分。
&&&&“公子。”白玉芳看着眼前依旧那么暖那么阳光的少年,仿佛在黑夜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看见了一团火,整个人都有种扑过去的冲动,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脸上扬起一个微笑,“别来无恙。”
&&&&看见她脸上的微笑,玉珑终于找到了一丝熟悉感,一颗心也落回了实处,刚刚他差点以为眼前的人是被哪个魔教女子给穿了。
&&&&回头看了下皇甫睿的房间,怕惹皇太子殿下不高兴,他便没有将人请进来,打开篱笆门走了出去,带她在湖边的草地上散步。
&&&&“白姑娘,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话刚一问出口,他就想起来,除了那天的白衣男子,还能有谁?
&&&&“我在魔王岭学艺。”白玉芳在山上呆了这么长时间,她偶尔也会下山采购一些生活日用品,从集市上人们的交谈中得知她所在的地方叫魔王岭。
&&&&“魔王岭?”玉珑重复了一遍,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玉芳微微低着头看脚下的草地,“他很年轻,长得很好看,武功很高。”
&&&&“他对你好么?”玉珑听她的形容基本可以确定,她的师父就是那天的白衣男子,那人带走她是什么目的,会不会是自己连累了她?
&&&&“师父挺好的。”白玉芳听他关心自己,心里不由一暖,扬起脸对他笑了笑。
&&&&她曾经对师父的花痴,现在都变成了敬畏,再不敢有丝毫亵渎,而在她最悲伤难过的时候,她最想看到的是眼前的少年。
&&&&或许因为他太暖,就像阳光,能驱散人心里的Yin暗。
&&&&两人围着湖边绕了一圈,白玉芳看着高高升起的太阳,停住了脚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