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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以后是要一起过下半辈子的不是,好好处着时不时哄一哄又不掉块rou不是。貔貅如是定位他和鲛人的关系以及相处之道。
强行点亮哄人技能的貔貅对上油盐不进的鲛人,柔情攻势立扑。
貔貅哄了好久没有成效,小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忍了又忍终于小宇宙爆炸,一鼓作气把小太子的漂亮软嫩俏脸蛋摁进了墨汁里。
小太子惨遭毒手,嚎啕大哭。
貔貅百年来四处奔波飘零如狗,长得是皮糙rou厚,耐打耐摔且保证不掉眼泪。一举成功把鲛人弄哭,他不仅有掌握取粮方法的成就感,还生出点诡异新鲜感。
他恶意地把小太子的脑袋又往下按了一会儿, 让漆黑的墨汁把小太子柔顺华丽的头发染成一搓搓的黏糊恶心模样。
被辣手摧花的小太子哭得更厉害了。落泪成珠,颗颗落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饿肚子一百年的倒霉蛋差点喜极而泣!
貔貅一边伸手捞珍珠一边忍不住有爱地摸了摸小太子shi乎乎的脑袋——这可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小宝贝,看来我以后得多吓吓他才能弄到珍珠。
他得了便宜,捡了一小袋珍贵的口粮,终于打算放过他新上任的衣食父母。心里还默默预备着等捡完珍珠再抓点兔子鸡仔儿,弄点Jing巧玩意儿讨他欢心——他看到人类的家长用这招讨女人和小孩欢心,屡试不爽。
貔貅虽然年龄比鲛人小太子小上一圈,不过已经自觉担负起了一家之主的重担!并且打算一根大棒一个枣把小太子的人和心都留住。
貔貅美滋滋规划好他和自动产粮机的未来,手上松了力道要把人给放了,嘴上贱兮兮的占便宜:“你真的好笨,哭都哭不好,还要我来教……”
话没说完,一片漫无边际的Yin影突然笼罩了狱法山,遮天蔽日,气温都随之下降。
貔貅拧眉,第一反应是龙族来复仇了。龙这种物种可以施雨,弄出个把乌云根本不是事儿。他拉过上半身黑漆漆的鲛人藏在身后:“不要乱跑,我护着你去湖里躲一躲。”
鲛人没了禁锢,第一件事就是一尾巴抽他头上,把不设防的一家之主脑袋都打偏了三寸。
貔貅:……内忧外患,家门不幸。
他没心情动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鲛人扛肩上一路小跑到湖边,丢麻袋一样把人丢进去:“藏好!龙性本yIn。在我手里你只要负责哭,落在恶龙的手里你哭都没地方哭。”
鲛人又被吓唬住了,顺势下潜到湖底。
貔貅解决了内乱,复又望向天空,警惕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突袭。不料黑暗不过又停留了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消泯于日光只下。
阳光普照大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半空中慢悠悠地落下。貔貅定睛一看,发现是手下败将中败得比较惨的一个:被掰断头上独角赶下山去的廌。
廌这种既不会产粮长得也不好看的战五渣压根不值得他费心。貔貅四顾周围没发现他带来的帮手,登时准备再掰断一次他头上的独角,争取让这小羊仔以后都不敢再起夺回狱法山的念头。
他气势汹汹地向着廌没走上两步,肩膀便被猛得一压。回头一看,却又没看到任何人。
无形的压力坠在他肩头无法甩脱,排山倒海一般重重地压下来时他才知道刚才那下只是试探。
貔貅没有挣扎的机会就被摁在了地上,半张脸都陷进泥土里。他身上和着方才扛小太子蹭上的墨迹,半个身子都陷进泥中,黑黑黄黄的十分狼狈。
那无色之物只捏住了他的肩膀,但貔貅硬是挣扎不出,三两下就被烂泥给埋了。
“既然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住处……”醇厚的中年男声自正上方响起,“那你就把身子留在这里吧。”
言罢,有个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后肩上。神兽是杀不死的,目前所能出的最严厉的处置之一,便是把魂石从神兽体内取出。由于神魂处于心脏之内,整个过程便会经历挖心的血腥残酷。
神魂一离体,rou体便会消亡。在新的血rou之躯长出来之前,该神兽丝毫没有行动能力。
杀不死,至少可以让他暂时不能蹦跶。
那酷似掌心的东西一贴上后心处,貔貅浑身一激灵,颤抖着高呼:“我不服!你算什么东西要来裁决我和廌的是非?狱法山哪里算是廌的私产?能者居之而已怎么能算抢!”
廌也连连求情:“祖上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不知是谁说的话奏效了,那东西竟真的从后心处挪开了。逡巡片刻后那拥有灭顶力量的东西便落在了貔貅的后腰上,牢牢按住,不让他有大动作。
貔貅讽刺地瞥一眼畏缩不前的家伙,心道这废柴请来的帮手一定不会时刻陪着他,不然也不会现在才来帮他出头。估计他心里也清楚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找帮手把山头夺回去就满意了。他甚至不敢过于得罪自己,恐在日后遭到报复。
貔貅暗自替廌把这笔账记上了,心中对廌和压自己身上大那佬的关系有了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