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楼,没想到你受了这么重的苦!”言笑把着楼台隐的肩安慰道,“你放心,待日后查清那景王爷的真面目,我必定替你手刃仇敌。要想杀一个人,对于我,实在太简单……”
说地正直无私,扭转头却瞧见乌追探寻的目光。
楼台隐只拿言笑当孩子看,便感激一笑:“那在下便谢过了。”
但乌追却是板着眼横扫了言笑一眼,责备道:“那时你不受人欺负已算好了。说出这些个大话,到底怎生想得?”明明是担忧言笑,却硬说地无关痛痒,“即便要杀,也是我去杀。说到底,他才是冤枉我师叔之人!我这师侄身份又岂能白当呢?”
“哪。等一下,你不觉得奇怪么?”
言笑盯着飞镖,忽然想起了什么。
乌追一凛,仿佛也思考到了什么,全身都不动了!
两人静默。&&&&&&&&&&&&&&&&&&&&&&&&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Jing彩!
☆、再入花楼
是啊。既然这是带毒的凶器,又是从后院的草地上发现的飞镖。而且死后的关于那被认为是铉铁城主伍清风的尸首也明显带上了毒渍。
那么,为何会出现这样怪异的情况?莫非……
乌追和言笑同出一辙地说道:“那尸首会不会是……”眉目定在了楼台隐的身上。
乌追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便再次高声问道:“台隐,你大哥临死之时可有在场?”
楼台隐木讷地摇头,哪里见过?就连尸首也是没了脸的怪物罢了?
“说见过还不如说没见过。”楼台隐苦笑一番,神色莫不悲伤。
当时他偶然得知兄长遇难的事情也是某个不为人知的朋友送给他的。
所以……大哥临死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中过怎样的毒,于楼台隐而言,是一概不知。
“这么说来,小楼楼是没见过逝世之人的真面目了?”逼紧跟前的言笑收回了思忖的目光,神色间略略一动。
“有什么可说的呢?逝者已矣,再追究音容笑貌又有何用?”楼台隐面上一闪即逝的悲伤。只是这种真情流露,乌追没法在意。他知道,楼台隐的这种悲伤难过也许只是……入了他人的圈套?
试想一下,一个死人。何必毁了自己的音容笑貌?一个不中用的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杀了便杀了。
再去在意也终究于事无补。
乌追并未在楼台隐跟前提起这种猜测。
至少现在这个时期不太适合。
走到院外,身后的言笑也紧紧跟随着。
待地繁华目及的街市。
言笑才大着胆子望了一眼乌追,神色若有惶恐地问:“你认为这猜想可信么?”
乌追摇头回:“我不清楚。不过……”他目光星火流动,“可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事儿要如何解释?而师叔的尸首又为何同台隐大哥死地极为相像。彼此都是面目全非,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是啊。”言笑赞同,背手前行,“你分析地不错。如果伍清风尚在人世。那么他的动机就十分明显了。而台隐大哥无辜惨死,我想,大概同伍清风脱不了干系吧。能够做出毁人双目这种残忍的事。又怕什么不敢借刀杀人?”
乌追每个细节都分析独到。
只可惜言笑的一句话便令他踟蹰不定。
“倘若你师叔真是小楼楼口中的jian逆之人,那么,你当如何呢?”言笑笑容中藏着一丝无奈。乌追背负师命,若让他杀害自己的师叔哐负正义,只怕他难违师命罢!
“若是如此,我必不与之相交。天下之大,我乌追绝不尊崇如此心狠手辣的师叔!”面上陡然挂着恨意的乌追疾步穿过街道,进了一处窄巷。
身后随行的言笑呆愣在地,只摇头感叹望着苍青色的天空,凄清的一笑:“若是每件事情都朝你预想那样走下去,那小追追就不是小追追?”
偌大的百颜楼,此刻仍然是高峰时期。入得楼中的达官贵族怕是挤破了门坎儿,各楼也不得安宁。
百颜楼平日生意极好,在京中更是如此。
这样秀气奢侈之地,在京为数不多。
加上里面的姑娘大多国色天香,更加成了各个顾客的喜爱。
门庭若市!言笑想起这个词语,嘴角已经弯了一个弧度。
若有所思地站了会儿,才忧心忡忡地说:“其实,我真担心。小楼楼一个人在城里憋着。我们两个倒在这里游山玩水!”
他习惯性地抬手以扇去敲乌追的脑袋。明明瘦骨嶙峋,宛若女子一般柔弱。却偏偏要大男子主义地做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阿笑,这次你的手可要规矩一些!”乌追及时阻止了敲过来的扇子,神采飞扬地说,“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难道你以为吃过苦头的我不会有一点点的准备吗?”
言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孩儿似的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