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片刻,林展权才与微微喘气的哑仔分开,伺机掐了掐他的腿根。
抱着少年走过去,男人看到一盘洗好的车厘子。
阿媚叹了口气:“就算系狐狸精呀,人地中意就系咁?啦!当住权哥个面,记得收下把口呀。他家下咁冧人,你讲错咩得罪咗佢,到时真系保你大。”
“唔嗯!”少年轻哼一声,笑盈盈地侧过头去,蹭了蹭他的肩。
阿媚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凑近些轻声道:“,权哥啲嘢唔同得你讲咁多,不过啲男人都系咁?啦。唔系话你唔好,只系佢眼里面睇唔到其他人。”
阿媚无奈地摇了摇头,劝道:“傻妹,你咁靓女,唔好咁讲自己!我哋呢间夜总会,你叫做丑嘅话,其他人要送去堆填啦!仲话对波细,隆咩捻嘢?唔怕爆呀?再大啲就跌落肚脐度啦!”
当然他也不讨厌这件事。毕竟肉体满足之后,总会有个好心情,何况怀里那个还是乖巧又听话的美人。
郑伯的寿宴得帮会大力操办,处处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称得上宾主尽欢。
穿着浅粉色吊带睡裙的少年从里间跑出来,直扑男人身前。他努力踮起白嫩的脚尖蹭过去,仰起头用柔软的唇瓣贪婪地啄吻着林展权的脖颈。
抠着手上鲜亮的指甲油,恨恨道:“又乖又纯?条死八婆边忽又乖又纯呀,日捻日挂住勾佬,纯佢老母!话唔埋系拜咩狐狸精落降头”
?”
阿媚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饮一口,道:“呐,,咪话我唔帮你。你耐心啲等咯,几个月、半年、一年,话唔埋权哥听日就唔中意佢,咁你咪有机咯,无人知权哥几时玩厌。但而家权哥冧佢,你越阻他越冧,系要返去见佢,冇计啦。”
酒宴上喝了不少,菜却没来得及吃。忙着与其他人谈笑聊天,此时的林展权确实有些饿感。他掏出钥匙开门,听见屋内传来的响动。
几大“和字”帮会龙头在平日见面不多,往往要到年末尾牙的洪门晚宴才说上两句。今日机会难得,且近年众人还算和睦,便含笑聚拢了一桌,相互递烟敬酒。如此上行下效,各字头话事人之间也有所往来。林展权持杯与他人席间寒暄,饭菜还未吃上几口,酒倒是喝空了数瓶。
低头换了鞋,林展权开口道:“我返嚟啦。”
菜过五味,场内一派喜气。郑伯半醉着上台讲话致谢,引得掌声阵阵,欢呼叫好之声不绝于耳。很快,和洪胜安排的当红明星现场献唱,气氛立时到达高潮。场内还唤来九龙城中几十位知名舞女、歌女作陪,各帮龙头与话事人得美人相伴,神色皆很愉悦。到最后几盘点心上桌,性子慢些的领人去楼下夜总会欢歌热舞,而性子急的便直接拽了她们上楼开房。
“又系个条死八婆!”
眼见林展权毫不留念地离开,将酒瓶推到一旁,面色十分难看:“返咩捻屋企食宵夜吖我睇佢系急急脚想返去同条臭閪扑野啫?”
“嗯嗯嗯”发出嗲嗲的叫声,哑仔向他伸出双臂,乞求男人搂住自己。
吐了吐舌头,抓住阿媚的手,咬咬唇请求道:“媚姐你都知我中意咗权哥好耐,好想好想跟佢,点捻知半路杀出只狐狸精!我我都系想知下咋,唔系想比麻烦佢但条女系点沟到权哥?我仲有冇机会?仲有,权哥中意佢啲咩?我可以学佢我又唔系丑,唔够大波可以整求下你啦媚姐话比我知”
“我识做呢。”露出一抹笑,为阿媚倒了杯酒:“媚姐最锡我,我敬你一杯。”
林展权到家时已近十一点半。
的高跟一下又一下跺着地板,不悦道:“凭咩?权哥睇得上佢,话唔埋都睇得上眼?”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掏出一面小镜子来照,轻声乞求道:“媚姐,你见过佢?嘛,佢咩样??”
一脸苦闷地灌了口酒:“又唔系我唔靓?凭咩权哥咁冧佢呀?死人狐狸精!都唔知边捻度蛇出嚟,迷到权哥晕晒大浪同佢日扑夜扑都唔够!”
阿媚顿了顿,无奈道:“见系见过,佢呀无你咁大波,又无你咁索。但可以点啫,权哥自己话佢又乖又纯,摆到明冧佢啦。”
“姣妹,嗲都死。”林展权把他托着往卧室走,却听哑仔嗯嗯唧唧地叫着,伸手指向厨房。
林展权没准备留宿在九龙,只与前来陪酒的舞女饮了几杯,看了看表见时间已晚,唤上阿
知道哑仔想要女性内衣之后,林展权让阿媚抽空买了一沓适合发育期少女的胸罩和配套的内裤,还有不少女款睡衣及睡裙。哑仔见到之后非常高兴,对其中颜色鲜亮的更是爱不释手。不过,因为学不会如何去勾胸罩后面的排扣,现在每天早上都是林展权帮忙替他穿好内衣裤。
林展权俯下身,一手托住少年嵌着蕾丝内裤的柔嫩臀部,把他抱进怀里。另一手则捏住对方小巧可爱的下巴,贴近他的粉唇,两人立时吻在一处。
林展权摇摇头,道声“唔洗”之后,便与阿明走出门去。
十四、(普通话)
“喂,细声啲。”阿媚瞪她一眼,提醒道:“咪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