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你拖着处理完公务后,推开自己的房门,脚步刚踏入门槛,一股异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是两道等候多时的身影所散发出的……蓄势待发的危险。
暃斜倚在你的书案边,澜则抱臂靠在石墙边。
“回来了?”暃的尾音上扬,“正好,我们想了个有趣的游戏,等你一起玩。”
你的神经瞬间绷紧,直觉告诉你,这游戏绝不简单。
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强作镇定:“游戏?改天吧,我还有几份军报没看完……”
话音未落,你转身就想夺门而出。
你的动作快,他们的动作更快。
如同两道鬼魅,一左一右欺身而上,澜扣住了你的手腕,暃则直接揽住了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拖回了房间中央。房门“砰”地一声被澜用脚后跟带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放开我!你们……”你的抗议被粗暴地打断。
“嘘……专心点。”暃低笑着,他和澜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手指挑开你的腰带,撕扯着繁复的衣扣,衣料碎裂的声音在石室里格外刺耳,你徒劳地挣扎扭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遮蔽被一件件剥离,。
“你们疯了吗?”羞愤让你声音发颤。
“差不多吧。”暃低语,眼神幽暗,不知何时,一段坚韧的绳索已经出现在他手中。你惊恐地想踢踹,却被澜轻易地压制住双腿,他们无视你的反抗,将你的双手反剪到椅背后面,用绳索牢牢捆紧手腕。
紧接着,绳索绕过你的腰腹和大腿,迫使你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坐在木椅上——双腿被大大分开,固定在椅腿两侧,私密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他们眼前。
“混蛋!你……简直就是禽兽!”你气得浑身发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瞪着始作俑者暃。
“禽兽?”暃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他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直视他眼底翻涌的暗流,“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造型古朴的琉璃小瓶,瓶身是深琥珀色,看不清里面的ye体,在油灯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
“本来还想温柔点……”他晃了晃瓶子,发出ye体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现在,只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样子。”
看到那个瓶子,联想到他那令人胆寒的审讯手段,你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结巴道:“这……这是什么?”
“好东西。”暃的笑容扩大,“城里新来的西域商人带来的稀罕物,叫缠丝蜜。据说是用沙漠深处一种罕见的妖花蜜露炼成,一滴……就能让最贞洁的烈女,变成只懂得索求欢爱的yIn娃。”
他慢悠悠地拔开瓶塞,甜腻的花香瞬间弥漫在石室。
“……不!我不要!”你剧烈地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rou,“放开我!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们做!滚开!”
你嘶喊着,内心充满了绝望,你太清楚自己的身体在他们面前有多么不堪一击,如果再沾上那种东西……你不敢想象。
“不想?”一直沉默的澜突然开口,他走到你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手指探入你腿心的缝隙,在那翕张的花瓣上轻轻一抹,随即抬起手,将沾满了粘稠爱ye的手指伸到你眼前,“只是绑起来看着你,这里……就已经shi透了。”
你哑口无言,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
“看来,它很期待呢。”暃轻笑一声,用指尖蘸取了瓶内色泽金黄的ye体,那甜腻的异香更加浓郁,他的指尖带着那可怕的药蜜,涂抹在你娇嫩的Yin蒂上。
冰凉的触感让你浑身一颤,紧接着,一股如同被无数细小火苗舔舐的灼热感,猛地从那一点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呃啊……”一声不受控制的呻yin从你紧咬的唇缝中溢出,你惊恐地发现,仅仅只是涂抹在Yin蒂上,蜜xue就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更多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一片柔软丝绸覆盖下来,将你的双眼蒙住。世界陷入黑暗,唯有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Yin蒂上的灼热麻痒感越来越强烈,蜜xue空虚得发疼。
澜的唇覆了上来,撬开你的齿关,与你唇舌交缠。暃的大手则覆上你胸前的饱满,指尖捻弄着顶端的蓓蕾。在这双重夹击下,药力、感官的刺激和被蒙眼的无助感交织在一起,你残存的理智开始迅速崩塌。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迎合他们的触碰,甜腻的呻yin一声接一声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嗯……唔……”你难耐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渴望着更多。
就在你沉溺在这被药物和情欲点燃的快感漩涡中,几乎要攀上顶峰时——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澜的吻离开了你的唇,暃的手也离开了你的胸,只剩下Yin蒂上那持续燃烧的麻痒。
“游戏时间到了。”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们来玩个简单的——猜猜‘它是谁’。”
你尚未从骤然的空虚中回神,就感觉到一个形状狰狞的硬物抵在了你饥渴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