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杜若烟体内的妖丹早已彻底与这具炉鼎相契,张守一此举,在这股强横妖力面前不过杯水车薪。
&esp;&esp;眼见那双澄澈如星的杏眸,正一点点被妖异湛蓝吞没,他神色一凛,猛地扣住她下颌,俯身噙住两瓣娇唇,强行将体内至阳真气缓缓渡入。
&esp;&esp;一息、两息……
&esp;&esp;湛蓝若chao水般渐渐退去,杜若烟原本燥欲难平的心绪,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灌注逐渐平复。
&esp;&esp;神智稍稍恢复,她蓦然惊觉,两人此刻亲昵至极。慌乱间双手抵在他胸膛,如受惊的小鹿般,眼眸扑闪:
&esp;&esp;“你……你在做什么!”
&esp;&esp;张守一被推开的瞬间,仿若自幻梦中惊醒,本是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瞳底残余一丝迷离,又转瞬即逝。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重敛心神,凝视了她片刻,沉声应道:“方才你被yIn毒侵蚀心神,若非如此,恐早已沉沦疯魔。“
&esp;&esp;杜若烟通身燥热,那抹霞晕从脸畔蔓延至耳根,灼得她滚烫难当。张守一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动,似觉唇边尚残留着一丝清甜,舌尖轻轻一掠。
&esp;&esp;“杜姑娘,这一口真气,只能暂时压制。若任由yIn毒肆虐,彻底夺去你的心神,纵然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力回天。“
&esp;&esp;杜若烟呼吸剧烈起伏,双手将胸前的衣襟又攥紧了几分,终是垂下了眼睫,微微颔首:“……好吧,你说如何,便如何。“
&esp;&esp;见她终于点头,张守一心头反而涌起一丝慌乱。他攥紧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似在用这份刺痛提醒自己,当初取名“守一“,是为何意。
&esp;&esp;就在念头浮沉之间,脑海中忽地闪过方才闯入舱室时,那一幕旖旎。
&esp;&esp;他心神一颤,一股燥热自小腹翻涌而上,原本静若止水的分身顷刻昂头,将亵裤生生顶出一道高帐。幸而道袍宽大,尚能遮掩。他坐在榻沿,悄然侧过身子,轻挪了半寸。
&esp;&esp;喉头滚动,低声咳了一下,他嗓音带着干哑:“我且先躺下,你再跨上来……如同方才与你哥哥一般,继续便是。“
&esp;&esp;言讫,他便不再多言,也不解袍带,只径自横身倒下,袖袍松散,静静等待。
&esp;&esp;杜若烟怔然望着这一幕,明明是如此荒唐的境地,他举止竟是不疾不徐,眉目淡然,好似只是寻常的卧息安眠。
&esp;&esp;而她,却是羞臊得难以自持,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再不见他。
&esp;&esp;可转念一想,她已无处可逃。自己在此人面前已是赤裸到无所遁形,连方才与哥哥那一场缱绻欢情,他都一览无遗。遮掩?又有何用?
&esp;&esp;思及此,反倒心口一横,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她缓缓倾身,跨坐他腿心,哆哆嗦嗦探向他腰间衿带。只轻轻一勾,便将层层衣襟解散。丝缕声响起,指尖触上亵裤下那股灼烫的瞬间,她整颗心都要从胸腔蹦出。
&esp;&esp;那张守一,表面仍似风平浪静。他闭目静卧,眉宇间一派淡泊。可宽大袖袍之下,早已是波涛翻涌,几欲决堤。
&esp;&esp;往昔,也曾有欲念升腾之时,只消低诵几遍清静经,便能令心湖复澄。可自与那杜小娘子相遇,本应寂如枯井的心,偏偏被她一点一点灌注、搅乱。
&esp;&esp;那面被他藏在怀中的心镜,窥见她多少明艳、旖旎、不堪、哀愁。一颦一笑,一语一息,甚至无意间的目光,已深烙进他的心底。纵使诵念千遍心咒,她的身影依然在脑海挥之不去,散了又聚,驱之不走,灭了又明。
&esp;&esp;此刻,她指尖微凉,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份颤抖。被她轻触,张守一呼吸一窒,藏在道袍之下的躁动在剧烈回应。先是瑟缩,转而疯狂抖动,顷刻间变得更为坚硬炽烈,寸寸胀大。
&esp;&esp;他想要伸手按住,想要冷声止住,可他做不到!身下的热烈已背叛了他的意志,每一次跳动都是对“守一”最大的嘲讽。
&esp;&esp;杜若烟丝毫未觉他的异样,只是低垂着眸,脸颊烧得通红,她在心底轻轻呢喃:“早点……早点结束罢。”
&esp;&esp;她俯身,面庞紧贴他的下腹,亲手褪去最后一层阻隔,动作生涩,带着决绝。
&esp;&esp;那一刻,张守一悬在胸腔那根弦,几欲绷断。
&esp;&esp;“啪——!”
&esp;&esp;什么东西骤然弹起,重重打在杜若烟脸上,清脆又粘腻的一声,在静寂的舱室中分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