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雨穿了件休闲驼色工装裤,上身是宽松的纯棉白t。他只是轻微动了几下手指,那裤子就像绸纱滑落在地,露出半透的浅藕色小内裤来。
顾非然的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何时雨眼疾手快,在外头,隔着一层布料,抓住他里面的手。
“能别撕吗,我衣服真不多。”她讪讪地笑。
男人倒是很领情地把手抽开,“你自己脱。”
何时雨在心里无奈叹息,为了这三年的心血,她已经像条鱼那样,把自己放在了砧板上。现在若从砧板上跳下来,离了水源也等于是死路一条。
既然顾非然对她尚存玩乐之意,不如就死鱼当成活鱼医吧。
“脱好了,然后呢?”
何时雨站在房间里,像个乖孩子在跟“老师”汇报工作。对面那人没忍住嗤笑出声,她好像又被人嘲笑了。
可以说她笨拙,也可以说她是故意的。都这样煞风景了,她就不信这人还能硬得起来。
“过来,帮我解裤子。”
顾非然神色淡淡地看着她,眼底的情欲是分毫未消。装傻充愣的手段在他这儿可行不通。
何时雨慢慢走过去,这几步路像走了半辈子那么长。地震、海啸、飓风、世界末日,哪个能发生一下,阻止这个画面,她会磕头感激。
“刚刚高谈阔论的劲儿去哪了,别磨磨蹭蹭的。”
男人显然耐心有限,伸手把她拽了过来。何时雨没站稳,脑门磕在了他某个部位,硬邦邦的凸起,让她的瞳孔猛然睁大。
她想站起来,肩膀却被他的手按了下去。
“跪着,帮我脱。”
不是,变态吧,这是什么癖好。
何时雨抬头,眼中充满疑虑与不安。顾非然耐心也到了极点,下身那根东西胀得厉害,他直接把着她的手,把裤子拉链给扯了下来。
“嘴巴过来。”他道,呼吸开始急促,“帮我吃。”
头一直侧着,不敢直面那东西,总觉着有股腥甜的,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包裹在她的脑袋周围,让她变得局促不安。
“我还是用手吧。”
恶不恶心,谁想吃啊,她刚吃过午饭。这东西这么香,他自己怎么不吃,是吃不到么?
“你是真他妈啰嗦。”
顾非然耐着性子,最后回应了一句,便不再忍着她,直接用左手钳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右手包裹着她整个后脑勺,对准某个“入口”,把胯顶了出去。
“唔你”何时雨感到口腔立刻被他塞满,左右腮都被撑开了,男人的gui头直达她的小舌头,她话都没办法说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字节。
她的手乱扒拉住他裤腿,头被按住无法动弹,随着他高频率的抽送,喉咙口不断溢出“呃嗯”的yIn靡音,就像一根活塞在疏通着洞口。
何时雨想杀了这人的心都有,他在把她的嘴当下水道整。
“别你停下!”双脸开始浮出红晕,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
顾非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快舒服死了。现在只想狠狠在她嘴里发泄,把这些时日攒的东西,都射进喉咙里,一滴也不准漏下。
“帮别的男人吃过么?”他把她后脑勺的头发抓上来,手却紧紧按着,不放任一点自由权给她。
何时雨双眸已有些模糊,打他大腿的手也垂了下来,耳边的话就像老式收音机里的回声,听着不太真切。
“滚”她憋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顾非然忽然松手,得到呼吸的权利,她低着身子,猛烈地咳喘。暧昧的白色津ye从口角流出,顺着胸口肌理滑落,沾到她的内裤边上。
“会吃么?不会就我来教你。”他把“教”这个字咬得很重,“你把我伺候地舒服了,钱的事不用担心。”
何时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先是故意羞辱,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有人比顾非然更懂拿捏。
“我不想继续了。”她道。
事到如今,能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决策失误,惹上了高中就不对付的烂人。何时雨觉得自己天真的可笑,白白被凌辱了一番,还把自己给卖了。即使今天她成功把他伺候好了,他一样可以出尔反尔。
就不该求他,这只会让顾非然更加张狂,得寸进尺。
他铁了心要报复她,她是把自己往人家枪口上送啊。
“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你钱,我欠你的会尽快补上,我按市场利息给你,一分一毫都不会差。”
何时雨转身捡起地上脱落的衣服,默默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准备穿好离开。
顾非然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底渐渐沉了下去,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方才的爽意,消失殆尽。
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啊——”何时雨蹲在地上,腰腹猛的受力悬空,她被人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不守信用的人。”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