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穿行在喧闹的市中心,车内却笼罩着一层诡异的寂静。
峰会结束后,黎望舒和秦泽帆去了附近一家她早就想打卡的西餐厅,可那顿饭吃得异常沉默。平时爱点评菜品和环境的她,破天荒地一句话也没说。
两人坐在后座,一左一右,全程无言。只是,秦泽帆始终牵着她的手,指间的力道紧得几乎要勒出痕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快到云峰汇时,他终于忍不住出声:“ke是谁?”
黎望舒偏头看向窗外的人群,沉默不语。
“ke是谁?回答我。”他咄咄逼人。车停进地下车库,司机下了车,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她终于开口,说出饭后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你不是已经听到了,也猜到了吗?”
她伸手去拉车门,想下车,秦泽帆却猛地一把拽住她,强硬地将她拉进怀里,不许她离开。
“是你的前男友对吗?”秦泽帆逼她抬头直视自己,“说话。”
“你是不是有病啊?都猜到了还非要问我一遍。”黎望舒甩开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扬起脸冷笑道,“没错,他就是我前男友。”
“你今天晚上心情这么差,是不是就因为想到了他?”秦泽帆的眼中带着一点点怒意,声音提高。
望舒不耐烦,在他的胸上狠狠捶了一下:“你凶什么凶?我生理期快来了,心情不好不可以吗?”她最烦被别人审问。
秦泽帆不信这话,握住她的拳头,陈述道:“你撒谎。”
“对,我骗你的。那又怎么样?”黎望舒被他困住了双手,只恨不能打他一巴掌。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就这么在车里无言地僵持着。良久,秦泽帆说,“上楼吧。”
洗完澡后,黎望舒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关了主灯和窗帘,只留一盏小夜灯给秦泽帆。秦泽帆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黎望舒侧躺在床上,留一个背影给他。经过两个月的相处,他对黎望舒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在午夜前是不可能睡着的。他看了眼表,现在才十点一刻。
他掀开被子,去够她的腰。见她毫无反应,仍然装睡,他的手又往上移,隔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去摸她的rurou。
还是没反应。
他的手钻进她的衣领里,去摸她的ru尖。这下,她终于有了反应——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了下。秦泽帆捕捉到这细小的变化,又把她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去亲吻她的脖颈。他一边亲吻一边去观察她脸上的反应,见她仍然还是不愿意“醒来”,他有些生气,侧头在她的ru尖上轻咬了一口,望舒吃痛地叫了出来。
“嘶——”她睁开眼,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属狗的吧?”
这一巴掌她用足了力气,很快他白皙的侧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他受了这一巴掌,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埋头吮吸她的rurou。她去推他,让他从她身上下去,可秦泽帆丝毫不动。
“秦泽帆。”她喊他,“你给我滚下去。”
秦泽帆无动于衷。
“我今晚真的没心情做。”她态度放软,诚恳地说,但害怕秦泽帆多想,她又补充说,“今天我太累了,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了。”
秦泽帆的动作终于停下了。她乘胜追击,循循善诱:“今天我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路,腿累得不行,你帮我按按腿好不好?这个周末我都住你家,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机会做,今天就先让我好好休息下吧。”
他凝视着她的脸。他知道黎望舒又在骗他,不过他不想再追问什么了,两人今天的氛围太微妙,他不愿打破两人这两月之间的美好。他动了动喉结,最后吐出了一个“好”字。他从她身上起来,去给她找Jing油按摩。
望舒松了一口气。今天她是真的没有心情和他做爱,也实在没有Jing力和他吵架。不一会儿,他取了Jing油回来,开始替她按摩。望舒享受着他的服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折腾了一天,她真是累着了。秦泽帆停下手中的动作,确定她真的睡着后,把她的腿藏进被子里。他下了床,走到床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秦泽帆关上床头灯,静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他来到客厅,走到落地窗前站定,俯瞰脚下灯火通明的港城。夜色正浓,城市仿佛铺展在他脚下,熟悉得像是一张曾经轻易掌握的棋盘。
当年他选这套房子,不只是因为离新恒总部近,更因为这里能看尽整座城市的风云变幻。那时候他刚接手新恒酒店,董事会掣肘,公司元老排挤,他难以掌权。无数次他站在这里,望着这座城市的夜景时心里就能得到了极大的安慰:自己站得高看得远,一切终究会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
可今天,他又尝到了那种失控的滋味。那种多年未曾出现的感觉,重新攫住了他,让他烦躁和不安。他讨厌这种感受。
他打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要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英文名是ke,应该是做投资的。”
他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