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我们家解成
    “早啊傻柱1
    第二天一大早,院里人挤在水龙头边上的空档,阎解成破天荒的笑着挤到了傻柱边上。
    看着因为多日的劳动,而面色有些亏空的傻柱,心头冷笑着,嘴上却是主动打起了招呼。
    “嘿?1
    嘴角带着牙膏沫的傻柱,愣着抬起头,迷惘了看了一眼阎解成,整个人显的有些呆滞:
    “你小子,吃错了药了?”
    傻柱到底是傻柱,甭管对面是什么热脸贴过来,总是能被他给怼上冷屁股。
    这话刚一出口,原本脸上还有些喜色的阎解成,表情一下垮塌了下来。
    抬手指了指自己住的屋子,脸上写满了晦气:
    “你丫的,一大早上说什么药不药的,晦气不晦气?老子好心笑着跟你打个招呼,你丫的不领情就算了,一大早上说这话,在这恶心谁呢?”
    阎解成嘴里不干不净的抱怨着。
    却不料这话一出,傻柱的脸色立马恢复了正常,哪里还能看到之前的迷惘模样:“哎!这口气就对了!
    你丫无事献殷勤的,老子还以为你小子背地里有什么谋划!
    你丫阎解成就不是能说出那话的人,学别人说那些话,这就好比猪鼻子里插葱,你充什么大瓣蒜啊1
    傻柱这边叫嚷出声,院里的街坊邻居一下就乐呵了起来。
    反倒是还住在后院的何雨水几人,心中本能的提起一丝警惕。
    傻柱刚才有句话说的很不错。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阎解成这么一号人突然摆出了这么一副架势,很难不让人多想一些东西。
    “嘘。”
    于海棠口中轻声嘘了一声,冲着何雨水那边缓缓摇了摇头。
    按照何雨水自己的认知,已经帮老何家保下血脉的她,已经不欠老何家什么东西。
    说的冷血一些,就算这个时候傻柱在外面没了。
    何雨水或许会伤心,却不会再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院内的闹剧,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就连阎埠贵这个血统上的生父,实际上已经跟阎解成断绝了关系的人,这会也没有说些什么。
    如今的阎解成,隐隐有了超越并且取代过去的许大茂,继续跟傻柱唱擂台戏的意思。
    一晃眼,早上的时光过去。
    半晌午,借着汇报的由头,在李茂办公室腻歪了一会的于海棠跟何雨水。
    正绘声绘色的跟李茂描述着早上发生的事情。
    “所以说,阎解成今天的表现极度反常?”
    用着长着青茬的下巴刮了刮于海棠的脸,在对方娇羞的语调之中,李茂得到了准确的回答。
    “那还能不反常?李茂哥伱不在院里住不知道。
    自打傻柱结婚之后,阎解成整天看傻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有时候我都觉得,阎解成那语调幽怨的,是不是上一次出了那种事情之后,心里有些扭曲。”
    于海棠当仁不让的接着话茬。
    至于何雨水,这会正一個人忙着。
    “阎解成扭曲?”
    李茂挑了挑眉头,动了动身子,听着何雨水传出的干呕声,赶忙又挪了回去。
    “那可不1
    于海棠眉飞色舞,晃着身子,别提有多顽皮。
    “所以我才说,阎解成今天这么高兴,还主动跟傻柱打招呼,不出意外的话,一准是拿到了什么让傻柱出糗的把柄。
    在要不然,那也是能够让他自己改头换面,能够爬到傻柱头上的事情1
    “改头换面?爬到傻柱头上?”
    李茂轻笑了两声,随即思考起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不对吧因为之前的事儿,阎解成可是被限制了考级。
    就算不限制,就阎解成那偷懒的架势,凭什么能够改头换面?”
    口中喃喃自语着,因为个别的动作,李茂的眼睛不觉眯了起来。
    办公室内很暖和,暖和的,全然不像是京都的早春。
    “除非,阎解成跟棒梗一样,拿到了什么重要的证据。
    并且这个证据,还能敲定某个人,甚至于某些人1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虽然没有明确的指向,可只要一听,就知道说的是被棒梗举报的何大清。
    某处浅浅一疼。
    李茂的神情不觉正色起来。
    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衣服,将办公室的窗户敞开通风的李茂。
    一个人慵懒的窝在沙发上。
    眯着眼睛,右手的食指并着中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沙发的扶手上。
    当着何雨水的面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
    可在心里,李茂却是挂上了号。
    这边刚刚收拾利索,自己一个人就在一旁苦苦寻思了起来。
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