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挺直脊背,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双脚和身下的玩具,它更加深入了,“我很我很、喜欢”
“看吧,果然是这样,真淫荡。”
“对嗯嗯、我很”最后那两个字在喉咙里滚动着,拉扯着神经,“淫荡”
他忽地觉得蒙着眼睛的黑布有点湿,却不明白那是因为什么,假阳具的深入很快打碎了那微渺的困惑,它一口气戳刺到了敏感点——一下子将原本就在里头的跳蛋推得更深。
“啊、啊啊啊——!”行方长高声呻吟,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一枚跳蛋,被那微弱震动刺激得有些麻木的内里一下子迎来新的刺激,让他的下身几乎一瞬就失去了力道,“哈啊!太深、咿啊啊啊——!”
其结果就是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假阳具没有任何留情地直没到了根部。
行方长立刻翻起了白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却又被沉重的镣铐钉在原地,辛苦的姿势遏住了呼吸,窒息又引发了新一轮快感,失声尖叫的嘴甚至没能合拢、就那样流下了口水。
“别装死,嗯?”后背被纯粹恶意地踢了踢,“不是要我们操你吗?倒是示范一下啊。”
“是啊是啊,”
“快点动!”
身体被恰到好处地推回原位,行方长垂着头,连喘息的余地也没有。
他将所有力气都汇聚到了四肢上,尽全力地支撑起沉重的躯干,而后——松开。
“啊!哈啊!”假阳具从即将脱离一口气又彻底没入,“好深、嗯——”
拖长的尾音里满是情欲,他跪坐在地上的姿势亦能让人清晰地看到吞吐着假阳具的后穴,在被看着。
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
念头如同冲垮一切的洪水,破坏的同时亦将所有一切都搅得一塌糊涂。
“哈啊、我在呜呜我在、动了——”
“它在顶着、我里面嗯啊跳蛋、好深、啊啊啊——”
“难、难受每一下、都这么呜啊”
“救命嗯!我哈啊我没有办法”
肉体不断撞击着地面,每一次都仿佛要将甬道开拓到极限,身体被蹂躏着挤压出惨呼与呻吟,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那根东西。
“哈啊、哈啊嗯嗯”
没有了痛苦,声音充斥着甜腻,麻酥的快感从深处传递到大脑,呼吸里满是焦灼的情欲。]
隐约中、他甚至听见了下身传来的水声,在每一次抽插间回响——他的脸因此而胀得通红,但被情欲的潮红覆盖,也成了快感的佐料,它们一起把他锻造成了巨大的欲望熔炉。
“呜啊!”身体一口气撞击着地面。
“什么啊,叫得那么惨,结果不是很开心吗?”声音四下飞舞。
“不、嗯啊——”
“都勃起成那样了,喂,快射了吧?”
“啊啊啊!”
行方长跌坐在地,所有未能宣泄的欲望在这瞬间汇聚成了巨大的洪流,一口气爆发而出。
他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玩具将自己操到了高潮。
白浊溅射在身前的地上,他坐在假阳具上不住地喘息,世界变得一片空无,他在高潮中又一次意识到,什么事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只有此时此刻加诸于身的快感才是最终的真实。
恍惚中,他的身体被抱起,玩具从后穴里滑出,让他发出几声轻哼;而后他被摁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一个男人走到他身后,从后头侵犯了他。
“哈啊——”方才经过高潮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挑拨出新的欲火,后穴里男人的欲望带来了与假货截然不同的质感,已经被操弄得柔软的后穴能轻而易举地分辩出它们的不同,“嗯、嗯嗯!”
又一轮的性事立刻开始,并非由他操纵的欲望根本不理睬他的意志,蛮横的冲击撞碎了方才聚集起来的一点神智。
“啊?太、太快、啊嗯——”
无法控制、只能接受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刷着机械性感受一切的躯体,甬道紧紧地保管着入侵物享受每次被开拓的快感。
行方长甚至不知道正在侵犯着自己的人是谁,那对他来说是个纯然的陌生人这里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说陌生人,被其中一个侵犯,就仿佛也被其他所有人进入,他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异样的羞耻与满足。
“妈的,贱货。”不知道谁在叫骂。
那声音和快感带来的轰鸣声混杂在了一起。
“我、啊啊别哈啊、嗯——我是、咕呜贱货”
“还是个淫荡的贱货。”
“是是的——”]
敏感点被狠狠撞击,行方长发出一声哀叫。
他的声音马上就被堵回了嘴里,前头,另一个男人把欲望放进了他嘴中。
“唔唔唔。”被堵住的声音似乎是在抗议,却更像是在享受,喉头被狠狠地戳刺,食道被从前头进犯,不可思议地容纳了那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