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风卷着雨才歇下去,山顶因为各种原因总是容易下雨,雨后院里的地面chaoshi,一些虫子会从土里钻出来,又被散到各处的花瓣掩埋。
雨声是最好的催眠曲,不见花躺在床上支着腿,头压着胳膊,这几天却总是成宿成宿地睡不着。
身体被拉进地狱里炙烤着,从不觉得自己拥有的良心在这酷刑的逼迫下总算现身,他一边惊讶于自己竟然还有这东西,一边随着莫名其妙的感觉躬腰,情欲化成密密麻麻的汗水打shi床单,身下的衣服支着帐篷。
但他懒得用手去动。
从山下抓来的公鸡被关在笼子里每到日出就叫,原本应该是扰人清梦的噪音,住在这的人里却有一半每天盼着它早点上工,不见花几乎是刚听见第一声鸡鸣就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开门出去,往东厢房赶。
刚打开门就闻见一股yIn靡到腐烂的味道,这时候的天微亮,不见花还看不太清,于是把灯打开,看清屋里的全景时哪怕这几日见得多了有了心理建设,此刻还是不免心脏和瞳孔同时骤缩。
别空山堕落到失去人形时不再有人类的需求,长出来的rou类藤蔓又总是不受控制打坏屋里的家具,所以不见花把他卧室里的东西除了床全都挪到了自己屋里,没了家具的屋子看起来空荡荡的,这间道观年久失修,虽然没什么破损,但墙面都是老土的白色墙漆,水一泼上去就会在上面留下色差明显的痕迹。
他昨天才收拾过,这间屋子原本应该是干净的,整洁的,这一晚过去后又变成糜烂的事后现场,别空山有翅膀,除了喜欢用它把柏诗死死压在怀里和外界隔出狭小的让她完全动不了逃不了的空间外,在做爱的时候还总喜欢用它转换场地,无论是屋顶还是床底,又或者是半空,有一次他被又冷又热的怪异折磨得实在没办法了从窗户翻出去,一抬眼看见别空山抱着柏诗在外面的夜空飞来飞去,腰不停翅膀也不停,Cao得柏诗一路飞一路流水,下雨一样。
禽鸟类原本没有外伸的生殖器,除了鸭子,他们是白鹤,Jing神体化后生殖器也该退化,但别空山不知道做了什么,堕化时原本正常的Yinjing非但没消失,反而变成和鸭子一样的螺旋体,又长又硬,插进去顶到宫口仍旧没完全进去,没有理智的人不会理会柏诗的哭喊,在她逐渐失控的表情里挺腰继续往里插,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破开宫口捣进子宫深处。
这种并不循环渐进的性爱使柏诗逐渐变成敏感到一碰就出水的体质,所以每个被别空山压在怀里Cao弄的夜晚之前,不见花总要喂她喝很多很多的白水,喝下去,然后晚上在各个地方失禁般喷出来,喷到墙上、窗上、地上,床上已经是她最能接受的地方了。
螺旋一样不规则又粗糙的性器插进来,半人半鬼的别空山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这种生殖器原本就是为了把雌性牢牢钉死在原地方便雄性排Jing使她受孕,别空山的脑子里除了繁衍,还有些人性遗留的追求快感的本能,于是他搂着她的腰,不断抽出来插进去,在艰难的摩擦中得到刺激大脑的快感,宫口原本就不易打开,却在他的蛮力下不断被捣开又合上,酸胀使柏诗沉下腰,没一会就chao吹,chao吹后仍旧不被放过,一开始还哭喊尖叫,到最后甚至没力气流眼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别空山将她的小腹射满,Jingye撑得子宫鼓起给他抽插的动作带来阻碍,他才迟疑地停下来,但仍旧不愿停下交配的动作,这是件使他快乐得愿意死去的事,他要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浅薄的意识消散。
于是他将Yinjing抽出来,任由没异变的白色Jingye射在柏诗身上,射完后继续插进去,拔出的那几秒有一些原本射进子宫的Jingye从糜烂成红色的xue口流了出来,正好给他的rou棒腾了位置,柏诗只在他插进去时呜咽了一下,他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紧闭着眼,以为是刺激不够,于是将她抱起来,飞出窗外。
这就是不见花那天晚上看见他们在半空交媾的原因。
屋内的空气并不好闻,不见花Yin沉着脸,床上睡了人,翅膀没被收回去,包裹了什么,他走过去毫不客气地伸手拽下来一把羽毛,翅膀痛得抖了抖,渐渐掀开,露出主人的脸。
与自己相似的面容隐在Yin影中,遮蔽眼睛的发带已经很少戴上了,闭着眼,怀里搂着柏诗,他的Yinjing还插在她的xue里,拔出来并不容易,放了一夜后有自己想法的性器伸出无数细小的绒毛一样的绿色触手,顶端模拟出章鱼一样的吸盘死死扒在xue壁的软rou上,一扯就牵住子宫和xue道,那是种比摁压Yin蒂更甚的酸胀。
柏诗在睡眠中下意识动了动,但因为太累始终醒不来,不见花对别空山很不耐烦地说:“赶紧起来。”
别空山白天会恢复些意识,不知所措地侧了侧头,伸手掐住自己的睾丸和Yinjing底部,循环不畅的威胁使它立即软下来,这下拔出就方便很多,一声清晰的‘啵’声后,那些被堵住的yIn水混合着Jingye从肿胀不堪的xue口大量喷涌出来,弄脏床单,也遮掉了柏诗布满红色指印的大腿根部。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哥哥,不见花真的会动手阉了他。
别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