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我本来就红。”
“为什么生下来就红?”
桑乌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正想打他,突然回过味来。他臀一缩,把男人的孽根往腿间夹了夹,然后挺着裸露的双乳往他胸膛上一撞,“因为啊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夫郎的只做郎君的啊小荡妇”果然厚实的胸膛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心跳。
嗯炮仗到位,就差点燃引线了。
他握住宽厚的手伸到嘴边,伸出舌尖千娇百媚地舔男人的食指。
指尖其实满是厚厚的老茧,几乎感觉不出什么,但软舌上黏糊糊的湿意却烫得他手一缩。桑乌却不容他抗拒,仿着平时舔他男根的样子做了两次深喉。见他抬着媚眼挑衅地瞧他,郑珀下腹一紧,仿佛此刻被伺候的不是手指,而是被夹在软臀间的孽根。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的红嘴唇这么舔你的这根对不对”纤细的十指向下捞了一把硬得快爆炸的大家伙。
此话一出,仿佛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撕得干干净净。他瞬间化身成狼,一下把美人推趴在座椅上。
桑乌见时机成熟,想故技重施放出蛊虫,没想到小瓶子才刚掏出来就被男人一掌打翻在地,他愕然地看着虫子被碎裂的瓷片砸死。
“同样的当我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衣摆被撩起松垮地堆在腰间。桑乌不爱穿层层叠叠的汉装,觉得憋闷,因此袍子里面很少穿裤子,此时倒是方便了身后的男人行事。
纤细白皙的腿乖顺地跪在椅子上,和撅着的肉臀极不相符,却矛盾地有种淫艳的美感。仿佛一颗外表青涩至极的果子,一剥,发现内里是熟透的。
郑珀抓着他的手抱住椅背,又引着臀轻轻抬起。亵裤早已被淫水浸得湿透,吸不住的正顺着腿根往下滑,椅子上也零星溅了几滴。
他随手把薄薄的亵裤顺着缝线一撕,布料顿时四分五裂,只有几片还粘连在腿上。
桑乌却在这时候发作起来:“你把我的虫子弄死了呜你赔我”
“谁让桑儿不乖的?又想放虫子咬夫郎,嗯?”桑乌见养了两年的蛊虫命丧黄泉,心中悲戚,根本无暇顾及男人在他身后掰开圆润的臀瓣,往他肥软的阴户里试探。
“它们都是小生命啊啊啊你混蛋不准进来”郑珀趁着他因为虫子失神,偷偷释放出肿胀的肉茎,挺着龟头去蹭湿滑的水液,然后轻轻拨开柔嫩的阴唇,紧握住挣扎的肉臀不容置疑地往肉缝里插入。
尽管穴内已经足够湿润,但桑乌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内心抗拒,连带着身子也本能地抗拒起来。郑珀刚进入到一半,花径就箍得死紧不让他进了。
淫荡的穴肉吮得他舒服得厉害,但他怕不管不顾强硬地破入会惹他疼,不得已低下身去舔着圆润的耳垂哄道:“桑儿对不起,夫郎以后再给你买十个八个蛊虫给你玩好不好?”
炙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有些痒,桑乌拧巴着脸躲着他的唇:“我不要呜我只喜欢自己养的”但敏感的耳垂因为舔弄偷偷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肉壁也渗出些许湿意,郑珀见状立即收紧臀部重重挺入。
“啊啊别进了好胀”粗长的肉棍很容易就顶到了骚心,刺激得他跪着的腿都发起抖来,但他心里头还是有气,故意装出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郑珀轻轻撩开他的衣领,炙热的唇舌含着纤细的脖颈细细地舔,变着法地往白皙的皮肤上烙红痕。桑乌的后颈下边有一颗圆圆的红痣,那里最是敏感。果然,大舌头一经过那块地方,艰难跪着的人手一松腰一软,差点摔倒。
男人见他如此,变本加厉地舔舐那颗痣。纤细的腿抖得像筛糠,花穴内抑制不住地涌出一波波湿液来,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淋得湿透,桑乌最后不得已哭着求他:“嗯夫郎要肏”
郑珀掐了一把充血的阴蒂,“屁股怎么扭得这么骚,大肉棒不是已经肏进去了吗?”
“啊啊大肉棒动一动啊”
“要夫郎的大肉棒肏哪里?”
“啊要大肉棒肏骚逼”
“靠。”郑珀被勾引得低声咒骂了一声,随即不再辛苦地忍耐,箍着他的腰一下下往水穴里撞去。
“啊啊啊啊夫郎肏得好用力”桑乌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往前倾,脆弱的椅子支撑不住这么猛烈的力道,也跟着动作摇摇晃晃起来。他有些害怕自己摔倒,使劲抱紧椅背。
“喜欢夫郎这么用力肏你吗?”大手往衣服里伸去,抚慰着浑圆的乳肉。
桑乌迷乱地摇着头,白玉般的脚趾无法忍受般蜷起,“啊啊喜欢骚心都快被肏穿了”
郑珀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粗黑的阴茎在软嫩的臀缝间进出,故意变着角度地往里肏去,都快把骚穴奸透了。桑乌体质敏感,水液丰沛,肉穴内仿佛一个小泉眼,把肉棒泡得快发皱。
搅弄的水声在房间内格外清晰,肉棒一往出退,晶亮的淫水没有了阻碍,争先恐后地淌,很快又被重新捣入的肉茎撞回去,如此循环,最后也只是四溢的水液更泛滥了而已。
“啊啊啊呆子别撞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