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Yin和叶新在山里住在一户老汉家里,那老汉一辈子没有娶上个媳妇儿,山村里女人少,大多数人家生下孩子看见是女孩儿就直接溺死了,到了现在,这个山村里的女人寥寥无几,因为地区太偏僻落后,也没有人愿意跟这里的人通婚,所以村里的男人们一般都是互相帮助。
在余Yin他们来之前,老汉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本来听到有城里人要住他这儿,他还不怎么关系,但是听到住他房子的是个大老板,还有钱拿,他高兴的把他那简陋的房子好好收拾了一下,但是再怎么收拾也掩盖不了他那脏乱的环境,可叶新不在意这个,他看见这个头花花白的老人,心里更是难过,只能想着回去时留一个大红包给他。
余Yin和叶新一间屋子,老汉自己一间屋,在送走村长他们之后,老汉憨厚的脸让他们俩放下心,在安排好屋子后,老汉让他们先休息一会儿,自己好来做饭,可他们不知道,老汉偷偷在他俩的饭里下了迷药,等吃完饭,叶新就睡眼朦胧的跟余Yin说要睡觉了,余Yin也觉得困,只以为是因为今天太累了。匆匆收拾了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余Yin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门吱嘎一声发出声响,可他困的眼睛有点睁不开就没起床去看,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人把他的裤子脱了,可意识昏昏沉沉,他也有点想要,就顺着那人的力道把衣服脱了干净。
余Yin没想到的是,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小老汉早就盯上余Yin了,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就像是在勾引人,现在没了衣服,他们又喝了迷药,老汉一抬手,狠狠的打了一下余Yin的屁股,力道不轻,肥厚的屁股上很快显出一道红手印,余Yin眉头皱了一下,可老汉忙着捏余Yin的屁股rou,根本没有注意到,等到玩儿够了,老汉就用他脏兮兮的手顺着屁股往下就往余Yin的屁眼儿里戳。他感觉到手指shishi的,又伸出手指往里一插,竟然摸到个shi淋淋的xue。
老汉以为余Yin是在下方,而看着瘦弱的叶新是上方,心里忍不住发出嗤笑,原以为块头这么大,一定是上方,没想到也是个馋男人鸡吧的sao货,他心里恶意的想着,也不知道他老公那有多大,能不能喂饱这个肌rousao货,看他那身板,就知道不怎么中用。
他爬上了床,把余Yin的两条腿分开,在月色下,充满力量的双腿呈字大开,里面嫩红的xue口还粘着几丝晶莹,老汉看着这样的美景,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粗糙的舌头在xue口边上舔舐一圈,那xue里就开始流水儿了,余Yin迷迷糊糊中听到老汉嘀嘀咕咕地骂他sao贱,对着xue口把舌头伸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拍打着xuerou,里面的水流的更多了,老汉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余Yin的脚趾爽的颤抖着缩了起来,这一刻才真正清醒的意识到不是做梦,是自己真的在被人玩儿,老汉太会吃xue儿,他咬紧牙关才没泄出喘息。
过完嘴瘾,老汉迫不及待的把鸡巴掏出来,余Yin听着动静,紧闭双眼,可期待的情绪却怎么也藏不住,老汉看着不高,可他那鸡吧是很有分量的,gui头像鸭蛋一样,柱体紫黑,他对准xue口,狠狠一撞,整根鸡巴全部插了进去,严丝合缝,老汉被xue里紧致的触感绞的斯了一声。
老汉整个身子压在余Yin身上,嘴唇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胯下也在横冲直撞的在xue里进进出出,没有一点缓冲,余Yin的鸡巴被刺激的高高竖起,nai头挺的高高的,老汉也不客气,咬着挺立的rou粒细细嘬弄,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安静的屋中显得格外突兀又刺激。
余Yin偷偷睁开了眼睛,看见老汉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老汉爱不释手的捏着他的胸肌,而他那丰满的大屁股被脏兮兮的长毛囊袋打得“啪啪”作响,转头看见睡得正香的叶新,他又闭上了眼,老汉没注意到,他只顾埋头在他胸前狂吸狂吮,他一只手捏起saonai子掐揉,又用牙齿细细地磨着红红挺立的saonai头,大屌深深地插着bi,每次只拔出来一点点就急忙塞回去。
老汉嘴里喘着粗气,他把余Yin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余Yin耳朵热的通红,激烈的快感在他脑中绽开,他不自觉迎合起来,粗壮的rou屌在水润的xue里肆意捣弄,他只觉得这男人下面的小嘴裹鸡巴裹得好像个紧紧的rou套子,bi腔喷出的一股股高chaoyIn水把gui头泡得爽到发麻。
“sao逼,怎么这么会吃鸡巴,你老公能把你Cao爽吗?”老汉艹的兴起,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着,“真欠Cao,屁股这么肥,是不是被别人Cao过了,啊?”老汉抓着余Yin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力道十足,余Yin闭着双眼,耳朵里钻进男人的粗气,胯下拍打的yIn靡响声,一夜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但是他印象最深的是被老汉按着后入时,老汉骂他是被人骑着艹的sao母狗,这么sao还不如卖,余Yin听着老汉羞辱的话,又刺激又羞耻,颤抖着到了高chao,老汉没有防备,被他夹射,随后恼羞成怒的Cao得更狠,更狠,好像要把他Cao烂一样。
等到第二天,老汉正在听村里一群老光棍吹嘘自己Cao了谁,屁股有多大,一拍就会抖,那xue又嫩水又多,老汉不屑一顾,其他人看着老汉这反应,试探的问道,“难不成你玩儿过更好的啊”,老汉抬高下巴,说,“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