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的不适，想看清那神秘的存在。
一句话。
“除了脸蛋，都是顶配。”
但有一点要澄清，并不是说人家长得有多难看，多抱歉，多儿少不宜。
毕竟，在这种满满b格的加分之下，长相能差到哪里去。
但问题是，秦莫忧看不清对方的外表啊!
也可以说是这神秘人的五官是一片虚无、朦胧。
身驱轮廓只能0的个大概，每当秦莫忧要仔细看清时，脑海中就会闪过一道道的嗡鸣，将他的注意力打散。
尤其是直视五官脸孔的时候，那虚无的视角，令秦莫忧骤然失重，如坠深渊，彷佛陷入了天旋地转的空间。
“别看了，在看头就昏了!”
神秘人笑着道，坐在王座上的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双腿如同神探福尔摩斯推理时般交叠翘起，只差没有拿着烟斗，轻声道:“恕我直言，显而易见……”
“咳咳，多了。”
秦莫忧赶紧回神。
这一瞬间，他闪过了一个念头。
这不就像是岛国轻里某某异世界之召唤题材，要先搭上个天使或nv神，然後准备在後g0ng世界里混的风生水起……。
额，後g0ng…?
好吧，後面这些属实是他想太多了!
当然，若是能少了那一句垃圾场之王，秦莫忧觉得或许能更贴切一些。
去他的垃圾场之王。
什麽破名儿!
他小心翼翼的问:「您好，虽然这麽问有些难为情，但姑且还是问一下…
你是系统吗?”
他弱弱的问了一句，接着补充。
“不管是或不是，先说好，我没钱。”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钱ga0充值那一套。
神秘人影愣了半天，保持沉默，好像在思考，ga0的秦莫忧都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
终於，神秘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系统??
你是说…系统式的战斗教学…喔，你的意思是…制式化的教育对吗?
一套标准流程……之类的东西。」
这次轮到秦莫忧发怔了。
这个……难道就是所谓的代g0u与隔阂!
这得隔几代才能这麽严重。
秦莫忧换了个说法:「老人家，你是不是曾经有个徒弟，你辛苦将他拉扯长大，传授他自己的本命绝学，然後他背叛了你，夺你原神，於是你的一缕残魄被封印进了这里?”
神秘人「啧」了一声。
「这人也太惨了吧!
真的有这种人吗，哎，真是造孽，世风日下，不孝子孙。」
这反应，让秦莫忧牙都痛了!
他开门见山问:「大叔，请恕我直言，我只想问。
你是谁?
我在哪里?
现在什麽情况?”
神秘人一听，有些急眼:“打住，什麽大叔，完了，情商怎麽变得这麽低了。”
秦莫忧捕捉到关键的信息，敏锐地问道:“你认识我?”
在彼此陌生的环境下，可不能一直处於被动的状态。
要如何一点一滴的夺回主动权，察言观se，敏锐推敲，话术陷阱等技术，至关重要。
而这些，就是他经过多年打工培养的经验。
而且情商低不低另说，重点是对方用「变」这个字。
意思是对方曾经认识过去的自己?
但问题来了，秦莫忧16年来没有见过如此“特别的人物”，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是在自己还小，没什麽记忆的时候见过自己。
这就有趣了，秦莫忧对於自己的身世虽然没有抱着太大的执着，毕竟自己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度过，这麽些年也都是自己一个人自力更生，勉强强也就这麽过来了，虽说如此，但他总归对於自己的身世带有好奇。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神秘人幽幽地道:“认识喔!”
秦莫忧愣了一下，内心升起了那麽一丝异样。
不知为何，他有个冲动，为了这个异样，他可以少打几天的工，饿几天肚子也没关系。
神秘人却是煞有介事的道:“我不是大叔，我是你爹。”
“我去/％”
秦莫忧忍不了这口:“巧了，总有儿子想当爹，要不我给你买个橘子去。”
谁知神秘人没有一丝怒气，反而是欣慰的说道:“好，这口才可以，放心了，对了，为啥是买橘子，买苹果不行吗?”
秦莫忧被整得有些心累。
他在心里暗自说道，绝不是系统，没这麽夸张的系统，也不是什麽神秘大佬，没有哪个大佬这麽欠人ch0u。
果然系统、大佬，这些东西还是留在里看才最美，别继续破坏自己平日难得的消遣了。
不想幻灭。
神秘人也没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