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湖凑过去撩起他颊边半湿的长发：“难道这就是什么所谓‘成长的代价’？或者说别的什么……”
桂祎扶着沙发站起身，被射进去的精液便顺着他大腿慢慢流下。
“红了。”
关湖从善如流，手指伸进他刚被猛烈操干过的后穴，动作细致地清理射在里面的东西。
而桂祎早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挣扎了下，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额头抵上对方环抱着他的肩膊，最后只能任凭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摆布。
关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他，语气带笑：“‘小前辈’。”
关湖再也忍耐不能，动作起来。
桂祎强撑着走了两步便再难支撑，双腿一软便要跪在地上。关湖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捞回怀里。
关湖倚在浴室墙壁上看他，脸上带了点少年气的笑，开口却天真得有些不近人情。
“您知道我在现在想什么吗？”
这张照片的底色称得上青春，阳光也很好，于是关湖几乎花了点时间辨认才发现，这个人是桂祎。
他明明路都走不稳了，却在站定后还是要将关湖赶出去。
距离很近。关湖能清楚地看见他被水雾染湿的黑长眼睫，还有眼睫垂下的弧度勾出的一尾红。
情欲的海浪袭来，将他赖以求生的浮木打碎。于是在这片翻卷的海中，他只能选择沉溺。
他一条腿跪上沙发，抬手卡住他后颈，用一种十足挑衅的姿态同他贴近。
沉溺在如同死亡一般甜美的情欲。
他声音平稳而冷淡，辩不出情绪。
最后桂祎还是让关湖把自己抱进了浴室里。
照片中是个年轻人，长头发白衬衫，他微微笑着，长得很俊秀。
桂祎眉头皱得死紧，眼神也凶得很。
桂祎抓住他手臂，身体随他动作发着抖。
他觉得现在这样，将长发尽数拢到一边的桂祎乖顺漂亮极了——即使对方喘息着将头抵在自己肩头时还在冷冰冰地发号施令。
于是关湖终于被赶出了浴室。
彼时他眼角眉梢都是青涩又漂亮的少年意气，是那种一向优秀的、很有志气的年轻人会有的神采。
桂祎睫毛沾湿了一片，无能为力地低声哭喘着。
他身体本就发烫，可身体中的性器似乎比病体还要灼热，关湖一次又一次顶撞那片软肉，动作肆意又激烈。
他不可能放任自己失态地叫出来，就被关湖发了疯地顶按在沙发上操干。后背摩擦着欲落不落的浴袍，柔软的棉质都显得磨人。
同现在的桂祎相比，除了骄傲被放大了之外，称得上天壤之别了。
桂祎仰起头大口喘气，脑后长发被他动作揉得散乱铺开，显得他颜色越发苍白。
昏沉的头脑让桂祎甚至无法挣扎。
他把头发拢到了身前，关湖于是能一览无余地从他后颈望到泛红的腰背，再到沾着浊白的大腿。
“你在看什么？”
“前辈。”
他眼神逡巡半晌，最终停在一张装裱在木制相框里的照片上。
这是个连发热都只染红他嘴唇与侧颈的人。
关湖叹了口气。
关湖背对着淋浴喷头洒下的水流，把桂祎的脸从自己肩头抬起来，看他的表情。
他竭力适应着对方。头脑已然完全乱了，兵荒马乱间连喘息都带了点湿润的、颤抖的哭腔。
还是个学生的桂祎。
桂祎从他手里救回自己的头发。
关湖想把他抱起来，却被桂祎强硬地推开。
关湖还没来得及唏嘘着将相框放下，身后就响起了桂祎的声音。
他下了死劲咬关湖的侧颈，见了血才继续说：
“只是清理而已，前辈怎么这么敏感？”
“不该问的少问，”他终于懒得掩饰自己的傲慢似的，唇齿间咬字轻慢，“小孩。”
他抬手抚摸过桂祎的脸颊，再到后颈，手下皮肤细腻温热，
关湖恍然大悟。
怀里的人似乎很懒得理他，自顾自咬牙遏制自己的喘息，不知烧的还是臊的，总之从耳后红到了侧颈。
“明明是您自己说的‘给您弄干净’，”他慢慢走向桂祎，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不要食言哦。”
桂祎似乎噎了下。
直到这一刻桂祎才重新意识到，此刻压着自己的这个人，是一个几乎算得上青春的年轻人。
这个人家里算不得十分井井有条，但收拾得很干净，茶几上摆着些琐碎的小东西，看着挺漂亮。
桂祎在里面洗澡，他没什么事干，就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逛。
“我有些好奇，您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
虽然事实上在这种时候他做什么都算不得真的强硬。
“赶紧、弄干净。”
“原来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