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林一隅刚要抬起手，就又听见祁清席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保镖也迅速上去重新把郑楚然拷好。
宋如珩微微蹙眉，但立刻林一隅就过去剪掉了她一段舌头。
要走，就看见打开铁栅栏门要进到里面的林一隅被那一瞬间挣脱了铁链的郑楚然推在了墙上。
“你来。”祁清席递给了宋如珩一把枪，抬头看着他。
郑楚然嘴里不停的往外喷涌鲜血，惊恐使他的瞳仁都缩小了不少，甚至叫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怎么可能？”宋如珩目光呆滞的看着郑楚然。
这三个字一出，林一隅和宋如珩两人都震惊了一下。
郑楚然眼神闪了几下，一滴泪珠滑落。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我已经没有撒谎的必要了，随便你信不信。”郑楚然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冲宋如珩笑着，“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了，宋如珩。”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是宋家。”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郑楚然发出的惨叫不亚于傻猪。
此话一出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下一次就是全部了。”祁清席说。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他从身后环住了宋如珩，右手和宋如珩握着枪的双手重合，调整好位置没有丝毫犹豫就扣下了扳机。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随着一声巨响，祁清席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等了三分钟，祁清席又轻轻的说：“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坏了。”
祁清席站起身，走到宋如珩身后，在他耳边轻轻开口。
宋如珩接了过去，举起手，却半天没有扣下扳机。
“犹豫一分钟，放置一小时。”
宋如珩听到顿时红了耳尖，但怎么也按不下去。
祁皖反应敏捷，掏出来保镖身侧的佩戴的枪，两枪下去精准打在了郑楚然的手腕和小臂上。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对敌人的仁慈，只会变成一把把刺向你自己无比尖锐的利剑。宋如珩，这是我替你父亲给你上的，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宋如珩，你果然爬上了祁家人的床！！！本来以为是你勾引了祁皖，现在看来你本事还真是大，能勾引到祁清席？！你父亲和宋家在水深火热，你在这里享受春宵一刻！”郑楚然大骂。
“开枪。”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回去自己领罚。”祁皖把手枪挂在右手食指上转着圈，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这里。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祁皖办不到的事情，我可不一定办不到。”祁清席低着头，似乎抬眼看她都脏污了自己的双眼，“比如，拿捏你的父母性命，已经整个郑家的兴衰。”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可别再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