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欢几何9
邱衡蹙着眉,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想要释放。他久未经人事,腿根已经酸软了,双腿大张太久,后腰都僵硬着动弹不得。
他想,这情欲之道,真不是人做的来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调笑临玉楼早上起不来的小倌了。
陆鸷见他面带哭相,好笑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男人胯下的欲根与邱衡的分身磨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炙热耷在一处,不一时就出了细汗。
“摸摸看?”
男人在耳朵诱惑着,低沉魅惑的嗓音让邱衡抓肝挠肺的,他抿着唇直直握上了二人的欲根,在陆鸷的指导下,生涩地撸动着。
陆鸷盯着邱衡认真又有些羞臊的神情,兀地笑出了声,明明是开了临玉楼的人,风花雪月之事应是见了不少才对。
手下动作缓重交错,章法逐渐有序了起来。男人喘着粗气,吻上邱衡的耳垂,舌尖舔弄着耳廓,手指也轻重缓急地揉捏着美人胸前的红果。
邱衡垂着眸子,一心套弄男人的欲根,他的身子憋的发红,胯下的昂扬已经肿胀的难以忍受。
“你快些出来”
陆鸷不悦,哪有要人快一点泄出来的?这不是挑战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么?美人见他面带不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欺身含住男人的唇瓣,与他厮磨。
邱衡的手指划过欲根的冠部,有技巧地搓弄着,指甲在柱身出轻轻搔刮,又猛的一捏。如愿地听见男人中气十足的闷哼。
滚烫的热ye喷洒在他的手心,已经胸腹。凡是沾染上的地方,都发烫地叫嚣着欲求不满。
陆鸷的眼中写满了危险,看得美人有些心虚地向他讨吻。邱衡心里也委屈巴巴,毕竟他的手真的好酸啊。
粉嫩的掌心全是男人的Jing华,陆鸷勾了一指黏稠的白ye,就向邱衡的tun眼处探去。
美人身子一僵,欲望就要喷薄而出。男人掂着小美人胯下那处昂扬,色气地吻了一下,邱衡一个打挺,泄了出来。
他愣住了。不是说只有对方在自己体内泄Jing,自己才能出Jing么。他低头傻愣愣地看着腹部溅出的ye体,突然心口一酸,满眼热泪。
他已经两年没有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样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勃起出Jing了。这两年来,邱衡觉得自己和宫中哈腰谄媚柔声的公公差不多,只不过他活的要体面些。
陆鸷吻上他殷红的眼尾,轻啄美人的面颊,将他面上的清泪一一舔舐。他有些心疼,这样一个风光让人艳羡的绝妙美人,暗地里不知嫌弃厌恶了自己多少回。
“这样也算在你体内泄Jing了。”
美人颤着身子,伏在他的胸口,委委屈屈地点点头。余光中瞥见男人拿了一个碧绿色的物什,蹙着眉头问他要做什么。
陆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专心用温酒煮着自己的玉箫。
邱衡眸光一闪,暗叫不好,临玉楼开了这么多年,他什么嗜好的没见过。他就不信男人拿着箫,是因为日他日爽了,要大半夜吹一曲召示天下。
他瑟缩着就想躲开,被陆鸷攥着胳膊,扯回了怀里。男人拉开他的白嫩长腿,露出殷红的xue口,面上冷漠地盯着那处看。
美人挣扎着想夹紧双腿,却被按得更紧。陆鸷越是一本正经不带情欲,他就越是觉得羞耻色气。
“呜殿下陆鸷”
冰凉的玉箫不由分说挺近了xue口,温热的肠rou受到刺激紧紧地绞住了异物。陆鸷的手指揉着tun眼,让美人含着清泪呻yin出声。
玉箫被戳进了他体内深处,一节一节不平地凸起磨着他的肠rou。两年没有人造访的密处,紧致地含着异物,xue口瑟缩着吞吐,想要将玉箫吸到更深的地方。
“呜好深陆鸷嗯”
陆鸷的眸色一沉,拿着玉箫在美人的体内摸索。冰凉硬质的玉箫划过一处,让邱衡软叫出声,整个后背都僵直了。
男人一笑,对着那处开起了猛烈的进攻,用玉箫把人cao得欢叫连连,泪花淌满小脸哭着求饶。邱衡被顶地话都说不出口,只好半搂着陆鸷,乖乖挨cao。
久未经人事,他的身子太过敏感了,经不起半分挑逗。
陆鸷用根玉箫与他欢好到了后半夜,抽出玉箫时上面沾满了黏ye,美人软声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邱衡觉得他的眼尾要被陆鸷舔破皮了,不就一颗红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这么强烈的欲望。
男人怜他劳累,抱着他简单沐浴清理了身子。咬着他的ru头,搂着他一觉天明。
昨夜yIn乱之事一幕幕地浮现,邱衡大脑直接当机。他的羞愧地捂着老脸坐在床头,不想承认昨夜叫得快成曲儿的人是自己。
他一件件地拾起地上的衣物,坐在床头穿了起来。
他出王府时,也没人拦着他。老管家也恭恭敬敬地告诉他已经备好了马车,美人揉着腰上了车,晕晕乎乎地回了临玉楼。
祁泱一大早没见到邱衡,就自知大事不妙。也不敢妄自去王府要人,急得团团转,见邱衡气若虚浮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