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两人这就算在一起了的魏泽言一整天走路都飘飘然的,插着警棍,挺胸仰头地模样活似个求偶成功的公孔雀。在魏泽言第无数次从罗江眼前晃过后,一直跟在罗江身边的眼镜儿终于发现了端倪,他凑到水池边的罗江面前偷偷问道:“江哥,你觉不觉得魏队长今天的笑有点……”“欠扁!”罗江头也没抬地接道,眼镜儿笑笑:“我本来想说得瑟的。”
不远处的魏泽言当然没错过两个人交头接耳的画面,他甩着警棍敲了敲眼镜儿孱弱的肩膀:“聊什么呢?大扫除认真点!不是说了领导要来检查吗?还有心思聊天呢,到时候领导不满意是要扣工分的啊!”眼镜儿连忙灰溜溜地撤了,魏泽言转头对正专心致志洗毛巾的罗江说:“你,跟我来打扫仓库!”
罗江跟在步伐轻快的魏泽言身后,两人七拐八绕地走到了一个废旧仓库门口,这仓库铁门都生锈了,上面还七七八八挂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上去的烟头,一看就是多少年没用过的了。
然后魏泽言一打开门,罗江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这仓库里头倒不算脏,只在墙角堆了些废旧的桌椅床铺什么的,可是这仓库的面积少说也有半个体育场大,外头的体育场有二十来个人打扫,这半个体育场大的球场就让他一个人打扫?
罗江瞪着眼睛看向旁边洋洋自得的魏泽言:“魏队长,就老子一个人?”魏泽言将人一把扯进门内,咚一声将还在惊讶的罗江按在了禁闭的门板上,早上意犹未尽的吻在这里继续了下去。
仓库内的窗户很高,沾满灰尘的窗户透进几束聚光灯一样的光亮,光束中还能看到空气中摇摇晃晃的悠闲尘埃,而一个穿着警察制服和一个穿着囚衣的两个男人就在其中一束光束下面紧紧地贴在一起。
解馋的一吻结束,魏泽言一双黑眸里全是罗江的影子,他抵住呼吸急促的罗江的鼻子,低声道:“还有我,是我们两个人。”
罗江被男人突然袭击的一吻亲得晕头转向了,这会儿红亮的唇上都还粘着男人的口水,罗江突然觉得有些没面子,他推开压迫感太强的男人,粗暴地抹了抹嘴,故意歪曲魏泽言的意思道:“两个人也扫不了啊!这么大个地儿,我看至少也要十个人才行!”
魏泽言这会儿瞧着别扭的罗江也可爱极了,他笑了笑又凑近了眼神飘忽的罗江,粘着shi意的唇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的眼……罗江快被空气里过分暧昧炽热的温度给烧化了,他缩着身子,掐着手心,嗓子里嗡嗡地喊出一声:“魏泽言!”魏泽言已经吻到了罗江挂着两颗汗珠儿的鼻尖,亲昵的在那个微微翘立的鼻头磨挲两下,才回应道:“要是不想要,你可以推开我。”
罗江当然知道自己可以推开,也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可是他终究只是攥紧了拳头,没有再开口阻止。两人的唇瓣儿在罗江做下决定后终于再次贴在了一起。
魏泽言不再像方才那么温柔,反倒像是想把罗江搅碎了吞下去似的,森冷的牙在艳丽的唇上留下一排牙印,随机又叼起罗江呼痛的舌尖,轻轻地嚼弄起来,同时原本按在门扉上的双手也不老实地贴着男人腰肢钻进了松垮的衣裳里面。
罗江偏着头接受男人的亲吻,甚至模仿着魏泽言的模样含住他的唇瓣滋滋地吮吸起来,魏泽言被吸得一身燥热,伸出舌就勾住了罗江的红舌,两条舌头就在空气中黏黏糊糊地绞缠在一起,shi热的口水没了去处,顺着两人的舌尖滴滴答答地往两人衣服上淌。
魏泽言微眯着眼,一双邪恶的大手顺着男人带着些shi汗的皮rou往上滑,然后一把握住两个nai子,男人的nai子虽然平坦摸起来却有一层绵绵的软rou,加上那颗缀在蜜色nairou上的rou红色nai头,多少次都让往球场上偷看的魏警官酸了牙。
魏泽言想起那个画面,忍不住揪了一下逐渐在指间变得硬邦邦的nai头,疼痛让迷迷糊糊的罗江忍不住从鼻腔溢出一句低哼。罗江睁眼瞪向魏泽言,张牙就一口咬住了男人还在发sao的舌,魏泽言连忙把舌头收回了嘴里,捂着沾满口水的嘴哎哟哎哟地叫着疼:“你怎么咬这么重啊?疼死我了,呜,你看,都流血了!”
罗江砸砸嘴里的血腥味,高兴地笑弯了眼:“谁他妈让你先拧老子的,该!”魏泽言被罗江难得露出的笑脸惊艳得愣住了,连嘴里的疼痛也顾不上,扑上去就对着仰着笑意的蜜色俊脸一顿狂舔,被shi黏口水糊了满脸的罗同志又不干了,七手八脚地想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扒下来:“你他妈是狗吗?舔得老子满脸口水,妈的,滚滚滚!”
“乖,别动,让我再舔舔,”魏泽言一点也不介意被男人骂成狗,他将罗江的手按在门上,扒在罗江身上还越舔越来劲儿了:“你笑得好好看,你平时都不是这么笑的,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