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
“带到惩戒堂,老夫亲自惩处吧。”长老表现出一副对他宽囿的样子,引得没领教过或从不需要领教惩戒堂的弟子十分羡慕,而知道一点内情的却又恐惧得不敢说。惩戒堂内那么多刑具…
长老对门内弟子向来是很“怜爱”的,他的大手缓缓摸过墙上挂的一排满是倒钩的皮鞭、铁刺…除非逐出师门或要处死的弟子,否则很少用到这些会造成外伤的东西。他恋恋不舍地走到后堂,刑房弟子也把走不动的鸢见拖到后堂,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座…铁驴。
这铁驴他以前见过多回,终是逃不掉,要被用在自己身上了,它背上的铁棍生满尖刺倒刺,粗长足有成人小腿吧。被它穿一回苞,可必得把内脏勾出来。
唉。想到晚餐,鸢见有点可惜。
因为剧情不可抗力,师弟刚才是没有观刑的,那么可爱一师弟,也许见不着了。
刑房的弟子将鸢见的菊穴对准铁荆棘,扯着他,让他一点点坐了下去,毕竟那么大一物,要一下子捅进深处,也是很难的。
长老满意地看着鸢见泛出的两滴泪,开动了最大功率。
大约是三百下吧……
这大约是第……一百十…一…二…修仙弟子的身体受得住这么多下吗,鸢见自己都很怀疑。
他不敢想象铁荆棘噗嗤抽出时遇到的阻力是勾住了什么,从腿内侧顺着驴背滑下的湿热的块屑又是什么,尝惯了疼痛的他,被捅得前仰后合而倒不下去,每一次捅或抽,喉咙里都发出呻吟,摇晃的视线渐渐发黑。长老让鸢见被铁荆棘捅了六百下,这时鸢见已经瘫趴在铁驴脖子上人事不知,只有腰身还在耸动着。
关了机关。长老亲自将鸢见扒下来,啵的一声,如同拔下了塞子,鸢见后穴那个已经有人腿粗的、合不拢的洞,哗啦啦地流出了他脆弱的、娇嫩的肠子,全部都被捣烂了,浇了长老满脚。
“废物,”长老踢了他屁股一下,“洞都收不紧,淫货。”
叫刑房弟子把一地的烂肠子塞回这小贱货屁眼儿,塞了一个大木塞勉强堵住,长老又在木塞上设重重禁制,教它绝对取不下来。
惩戒堂旁边有专门的救治房,鸢见在里面救治了整整半个月,医术是了得的,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有麻药。
这半个月,清晰地感觉腹中肠子糜烂的感觉,而且无法泻,腹已经涨得高耸滚圆了,而且再是不清理,怕是要溃烂而死了。
刑房弟子说长老去了北疆平乱,无暇管理如塞子这般小事。刑房弟子在鸢见手边放了一把钝刀。
鸢见知道长老想看见他做什么,刑房弟子会把这画面用灵石保存下来,传给长老看。
他拿起钝刀,慢慢戳入肚子最高耸处微凹的肚脐。
“啊…啊啊…”
钝刀入了脐,却没有入腹膜,他只好先向下将自己的外层肚皮割开。
粉红嫩黄腹膜被肠子撑得从他向两边翻开的肚皮里一点一点胀出来,就像有什么妖物要出来似的。
鸢见受这十多天的疼痛,几乎没有睡着过。
他想,好歹能睡个囫囵觉了。
他以指代剑,划开腹膜。
陷入黑暗前最后看见的,是喷上天花板与墙面的污物……
似乎有人手在腹腔里翻动……
师弟…呃好疼…不是师弟……
鸢见在自己的居所里醒来,窗外天光烂漫,清风拂入,他和里衣而躺,塞子还在。手摸入衣下,肚皮已恢复平整,一点疤也没有。肠子还没有好囫囵,幸而他一般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也不会因别人的好意硬逼着自己吃。
他拿出师弟给的止疼丹吃了一颗,否则没法去领任务。
鸢见坐在施术变大的纸折飞舟上,一面呲牙咧嘴地揉腹,一面飞往任务堂。
忽然,感觉飞舟后半一沉,又不是太沉。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环住他的腰,替他轻轻揉腹着,而那人半大的个头贴在他背后,嗅他身上的香气。
“师兄,你把我的玉佩弄丢了,你很着急吧。”
“嗯,很着急。”惬意地、缓缓地,没有一点着急之语态。
蒙崇的灵力探到鸢见底下的异物,微微蹙眉,随即平复,亲了鸢见的背脊一下,手伸进鸢见下裳中,菊穴旁。
他们这样在路程中卿卿我我,旁人也不觉得怪,因为这是一篇高H肉文的世界,一路看过来,路边还有野战的门派弟子,也为一道风景……个鬼哦。
蒙崇轻轻地就把塞子拿出来,没有一点困难,只是鸢见脱肛了。蒙崇用手托住鸢见的大肠头,弯下身亲了鸢见的后腰一下,另一手则是从隔着衣物按摩,到伸进衣物,贴肉按摩鸢见柔软的腹部。鸢见的皮肤冰凉,蒙崇手掌温热,鸢见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竟然靠在小少年怀里睡着了。
他感觉自己不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在荒郊野地或某个监牢里,这熟悉的药味……好像很好吃。
咕嘟。鸢见咽了口口水,朦朦胧胧翻了个身,师弟的手掌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