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枫在没受伤之前凭着一股狠劲儿进了特种部队,日子过得比以前还苦,那会儿是想方宇生想的最多的时候,在医院的时候方宇生喂饭擦身,端/屎/倒/尿/,有时候他大半夜高烧三十八九度,方宇生眼睛都睁不开顶着个鸡窝头就给他找退烧药,从没抱怨过一句。宁枫第一次被人呵护,从心里边儿觉得暖。至于方宇生时不时摸两把亲几口虽然不适应但并没有多难堪,就好像他给方宇生开了一个绿色通道,换成别的男人,他会忍不住杀人的欲望。
后来那个女生觉得跟他在一起太累了,分手那天哭了很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后问他是不是没爱过她。宁枫答不上来,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没人管过他,也没人教过他。
那两人做的时候可以不分场合,在宿舍说干就干。其他人还能跟着起哄,有时候还几个人一起干。宁枫算是个异类,不发言,不观看,不参与。他上铺经常问他怎么做到的,日子太苦没点念头,没个伴儿活的也太难了。宁枫从没回答过,只是时不时把方宇生从心里捂过一遍又一遍。
但是他遇到了方宇生,方宇生长得好看人又开朗,是个和他格格不入的男人,第一次见是他刚入伍不久,那天正好军队里正好要外出野训,新兵是真的苦,虽然他体格好也被折磨的够呛。听说要野训所有人都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儿,以前每天早上六点起,训四个小时,午饭十五分钟,午休一个小时,下午接着训一直到晚上匆忙吃个饭就开始夜训,好不容易开始睡觉,半夜三点中一个口哨紧急集合十分钟连眼都睁不开裤子随便套,迟了整个班都得被罚。野训的时候有的兵站都站不起来,所有人都岔着腿走,生活不规律严重休息不够,基本上所有人都上火,拉/个/shi/都费劲儿。
后来回到部队宁枫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想起对方,最苦的时候只要想想方宇生就能熬的更久,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着方宇生的脸,第二天就能起来继续地狱搬的训练。日久年长,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对方已经牢牢的扎根在心里,血肉相连。
2、铁血柔情的好男儿
一个礼拜方宇生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个礼拜,说实话,宁枫从小就没经历过被人照顾的奇妙体验,况且是方宇生故意挑逗。一个礼拜亲手做饭而且喂到嘴里,不听话就亲,宁枫不知道方宇生浪里白条,训练晒得黑乎麻擦的皮肤也看不清脸红,方宇生逗了几天见人没反应就没了兴趣,将人赶紧送出了医院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那人是方宇生,一切遇到方宇生三个字都得退让,包括他自己,别说一副血肉身躯,就连命也是因为方宇生才生生活到现在。
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床旁边睡了个人是个帅小伙。
宁枫是个性/欲/很淡的人,就连自/慰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宁枫出生在葛家村,爸妈死的早,小时候个儿高力气大也没人敢欺负他,舅舅领养他的时候舅妈正大着肚子,所以也没人管他,他要强,跟村子里的孩子合不来,他们嫌弃他没爹没妈都不跟他玩,最后宁枫用拳头告诉那些嘲笑他的人,他有,只不过是死了。
宁枫就被方宇生安排的明明白白,那是第一次两人面对面弄,也是方宇生第一次知道自己媳妇儿多青涩。对方把最脆弱的部分完完全全交给他的时候,他想哭,胸腔酸涨,心里边儿发甜。宁枫不知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方宇生才真正将宁枫放心尖上疼。
宁枫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才堪堪能下地,病来的猛烈去的缓慢。
部队上常年不见女人,很多人和队友搭伙过日子,他对床就是。跟他对床搭伙的是一个狙击手,500米内高速运动的物体命中率百分之九十八,代号叫鹰眼。
一个礼拜他是撑到最后一个倒下的,高烧烧到四十二度还得自己去医院,刚踏进医院门口就被迎面一个小伙子撞上来,头晕的跟看万花筒一样,两人一起摔了一跤,宁枫眼一黑就没意识了。
在遇到方宇生之前,他从没想过有天会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张开/腿,任由对方用他也有的器官/操/进他身体里,屈辱和难堪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亲手结果了对方。
退役后追方宇生的那五年
宁枫长得五大三粗,看起来就像电影里边儿演的那种黑社会老大,但学习意外的好。所以舅舅也没在学习上为他费过心。
后来出任务受了伤就退下来当了个营长,那段日子相对清闲,他托一个情报局的兄弟私底下弄到了方宇生的私人信息。方宇生的私生活不可谓不快活,情人一个礼拜换三四个。方宇生是个纯一,只喜欢猛男,最好是那种有肌肉不夸张,胸/大,/臀/翘/的男人。什么性格无所谓反正是一夜情对他来说身材好就行。
上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女生追他,他对感情的事儿不通,也没觉得不好,就答应和对方交往,记忆里那个女生长得很可爱,整天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下课就拉着他一起吃饭,晚上放学也要一起回家,虽然对方家和他并不同路。有时候宁枫想她不嫌麻烦吗,但也就是想想,他融不进对方的世界,始终是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