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又怕。
他抓了把手下的皮肤以示警告。
没事,反正都要习惯的。
谭良朔:“……”
谭良朔闻言要收手,手却被胡星牙扣在了胸前,“但我喜欢哥哥碰。就像我从来不喜欢人肏我,但喜欢哥哥肏我一样。”
他扶住谭良朔的头,让谭良朔的舔舐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离开——他微微抬起下身,已经因为性欲翕张的菊口磨在谭良朔的阴茎上。
看着他那一脸欢愉,谭良朔恨铁不成钢地皱了下眉。
谭良朔的一手扶在他腰上,一手撵了下他的乳头,“你舒服吗?”
敏感的乳头被触碰,谭良朔的掌纹在那颗鼓起上游历。
胡星牙有些失望,俄尔收拾好心情,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谭良朔,用牙齿撕开包装,再为他带上。
他能判断出那根阴茎已经硬得彻底了。
这种感觉让他从想起那个女人的反胃中恢复了许多。
因为喉结被含着,在牙齿轻微磨蹭的触感下,胡星牙说话用的声音小如呜咽,“哥,别咬了,我想开始动了。”
被请求的人双眼幽深,却凑上前,踌躇地伸出了舌头。
谭良朔没应他,而是反问:“今天白天你叫我什么来着?”
痒得很。
舌头围着乳头打圈,牙齿撵过挺立,嘴唇含住茱萸。
舌尖触碰到乳粒的那一瞬间,胡星牙几近全身酥麻,他摸上了谭良朔的后脑勺,发根硬硬的,却让他心里柔软。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声音,传达给谭良朔,只叫他对这个弟弟的欲望涨起更多。
胡星牙想起儿时。有的时候妈妈会把他揣在怀里,把他的手掌摊开,大手握着小手。
因为他只想把这些留给谭良朔。
在和胡星牙性爱时,这样的称呼从他嘴里伴着迷蒙的呼吸吐出来,还是让谭良朔无所适从。
“那就自己扩张。”
谭良朔松开了那处被他含得发红的地方,正待胡星牙说些什么,他已吻上了胡星牙的唇。
用,一块软包,握在手里却能因此给人软绵绵的色情感。
他不明白了,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突然在床上懂起了情趣来。
“我从来不排斥情趣的啦。但是这里确实不喜欢别人碰。”
“舒服。很舒服。”
润滑液随着手指的缓慢抽插流出来,把手指浸得润湿,胡星牙的身体纵然被开发,却还没肏得熟透,扩张的胀痛足以让他发出喘息。
那里敏感,如果说后穴被谭良朔的粗壮插入,好似欲望被交托给了谭良朔一般;那喉结被含住,就如同在紧张与兴奋间屏息凝神,有着紧绷的弦那惊喜的快感。
他把谭良朔那只方才在他乳头上作乱的手带到腹部来,“良朔……”
说话间唇齿碰在脆弱的喉结上,只教胡星牙颤栗。
“我以前肏男孩子的时候……啊…我会拿手磨他们的肚子,这样会让受方很舒服。”
一点点吞下那粗壮,胡星牙的喉结上下滚动,却被谭良朔含进嘴里。
沉溺在这样的惊与喜之中,胡星牙抬起臀,又坐下,渐渐地随着适应了异物感加快速度,渐渐地随着加快了速度获得了被肏干的快感。
那谭良朔的爱情线是属于他的吗?
他的手掌磨着那颗乳头,一如胡星牙徐缓地用手指勾勒着他的肌肉线条。
谭良朔退开吮吸乳头的上半身,倚在床头,胡星牙坐在他的腿间,把自己的双腿大开。他的手指修长,轻轻在穴口画着圈,而后钻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他的声音还是小,又小又颤抖,“良朔,我想动了。”
他听见沉默后的一声轻笑。
“我的身体好像快被肏开了。”
他挺起胸,让谭良朔能触碰得更多,后者见他这番主动,可两颗乳粒颜色又浅淡得似未曾被人染指过,问,“你以前不常用这里么?”
胡星牙坐在谭良朔的身上,谭良朔的衣裳早被他给褪下了,他的阴茎磨着谭良朔的阴茎,两根东西都已挺立。
他的手指指节分明,因为常年握笔和练枪带着薄茧,磨在胡星牙的腹肌上是夹着沙砾般的触感。
算上今天发布会上的那个做给人看的吻,这是今天的第三个吻,也是所有吻中谭良朔主动的第三个吻。
此时谭良朔的掌纹被他的乳头碾磨,仿佛谭良朔的命运在他的身体上书写。
“这是生命线……这是爱情线,星牙的两条线又长又没有分支,将来是要一心一意和心爱的人长长久久过完美满的一生的。”
被吻完的唇泛着红,他张合这方才和哥哥缠绵的嘴,“良朔,舒服吗?”
“哥,”胡星牙咧起嘴,“舔舔我的乳头好不好。”
扩张好了,胡星牙正欲一鼓作气把谭良朔的阳物吞下,却被精明的哥哥拦住。他把避孕套塞进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