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儿呢?”闵微重新睁开眼,转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闵蕤嶙结实可靠的胸膛,凑近他的脸说道:“喝了骚逼淫水,还搞了那么多名堂,不想试试电击骚穴嘛?兄弟齐心,效果更佳哦。”
再您王八羔子的见。闵微见跟浑人讲不通道理,果断背过身面对闵蕤泽。闵蕤泽倒是还在赌气,顺势把脸埋在闵微略有弧度的奶子里磨蹭不肯抬头,搞得闵微只好低声下气开始哄人。
闵蕤嶙对闵微的撒娇一向没辙。就这么个宝贝,为了他连我绿我自己骚操作都做出来了,喂水算啥,不存在的。
“需要我现在把月亮买下来吗?”
闵微见闵蕤泽有所意动,却又强压冲动在自己面前拿乔虚张声势,真是傻乎乎的,倒是比他哥多了份可爱。他不打招呼低头衔住闵蕤泽略薄的嘴,灵巧的舌尖掠过有些起皮的唇瓣探入内侧,津液濡湿了两人相连的唇齿,双手柔若无骨攀上闵蕤泽的肩膀,身子化了一般硬是瘫软在他怀里不走,长腿抬起分开别在男人健壮腰腹的两侧,水淋淋的淫靡下体恬不知耻地在闵蕤泽顶起的帐篷上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蹭。春夏之际,衣服布料算不得厚,不一会儿便是浸湿了闵蕤泽裆部那块地儿。
闵微通过背后扩散的湿意以及闵蕤泽不间断的抽泣声,只好吧唧一口亲在闵蕤嶙老脸上“听话!”
“那你不会给我补点嘛。”搞快点搞快点,还玩不玩了,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暗暗伸向开关的手。
“行,哄你。”闵微见招拆招,可尽管放马过来。
“不够。”
“可不是个见一缠一的没良心小婊子嘛。”闵蕤嶙见鱼唇的欧豆豆被闵微哄消了气,顺嘴给自己刷了一波存在。
“你就当他讲过,哄哄我呗。”闵蕤泽一计不成,另外一计再上心头。
闵蕤泽一个挺身,大鸡巴
“鲁迅说了,适当丢脸有助于身心健康。”
一把握住闵微戳他心窝的手,低下头亲了亲他的手背,以行动表示骚货念经,不听不听。
湿热的逼水伙同淫液透过薄薄布料,浇得闵蕤泽热烫如烙铁的器物兴奋不已,帐篷越支越大。闵微还火上浇油在他耳边喷气娇喘,不安分的舌尖舔上耳廓,贝齿舐咬敏感的耳垂软肉。
“外人都看着,你怎么没点矜持啊。”来自闵蕤泽委屈巴巴的质问。
“瞎掰,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他老人家咯。”闵微两手围住闵蕤泽宽厚的背,拍了拍他的背心。
闵蕤嶙听闻倒是不像闵蕤泽一般冲动,他挼了一把闵微挺翘的小屁股,貌似询问地说道:“一会儿尿脱水可别发脾气?”
上边闵蕤嶙给闵微喂着水,下边闵蕤泽怒张的大鸡巴已经蓄势待发,它抵在闵微湿漉漉的逼缝处,就着从阴唇开合间泄露出的骚水,来回蹭辗做好充分地润滑。然而滚烫的硬物绅士地磨蹭对早已垂涎三尺的骚逼来说近乎于折磨,别看闵微与闵蕤嶙在上头纠缠得全神贯注难舍难分,他的手已经轻车熟道摸上闵蕤泽挺立的大鸡巴,套弄起梆硬的柱身与根部沉甸甸的两个囊袋。熟练的手法让大鸡巴接连流出前列腺液,待到小巧的手掌沾满了粘液,他才不慌不忙分开散发着靡烂骚浪气息的骚逼,握住大鸡巴粗壮的茎身,往撑开的骚逼口送。龟头久违地被口水滴答的小口叼住,温香软玉一相逢,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蹭了乖乖,别人看着呐。”
闵微的话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闵蕤泽双眼放光,凑在闵微耳边低吼“爷马上办了你!”作什么妖,拿什么乔,装什么腔,做妖能有骚逼操?拿乔能有屁眼儿干?装腔能有骚货日?向淫荡放浪的闵微势力低头。闵微一把扯下闵蕤泽休闲裤与内裤的松紧,一根硬邦邦青筋暴怒的狰狞大鸡巴猛地弹出来,正好打在闵微的骚阴蒂上,打得闵微腰身一软,媚叫一声,双腿都别不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往下掉在地上,压摊一片草叶。只见他大开着腿,前前后后门洞大开。闵微乖顺的任身上男人舔弄爱抚,一路留下暧昧象征占有的红痕。攀在肩颈上的双手合拢,扣住闵蕤泽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两人喷吐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忘了是谁的舌尖主动挑起再一轮战火,闵微享受地微眯起双眼,只是草叶细碎柔嫩的茎尖不经意戳到私处阴唇两旁的嫩肉和后边儿敏感的肛肉,引起阵阵麻痒,让他有些不适,鼻腔里发出少许闷哼。
“竹篮子打水了解一下?”
“那没办法,我见着你呀,前面骚逼痒得不行不说,后边儿屁眼儿的水可劲儿地流。没有缺了你的大鸡巴,哪边儿可不都没发堵嘛。”闵微轻咬闵蕤泽下巴,到底是心疼他鸡儿硬着难受,自己两穴也馋得不行“二少爷,给个鸡会呗?”
“言语要伴随行动才具有说服力,亲亲我呗。”闵蕤泽悄悄抬起小半边脸,试图暗中观察闵微神情变化。料想抬眼恰对上闵微眉眼含笑,面上柔情似水,只见他朱唇轻启吐气如兰:“这不就来了?”灵巧软舌一伸一缩于皓白洁齿间弹跳,嗓音珠圆玉润,话语勾得人心猿意马。闵蕤泽觉得自己还能摁制住迫峰值的理智,再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