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上刮蹭,搜罗更多的屄水。他们下身一边动作,陆不争一边吻咬阿皎的耳骨,蛊惑的话顺势钻进阿皎耳朵里。
“阿皎后头的小穴吃的下的,是不是?”
男人每问一下,便亲一下耳朵、刮一下阴蒂。
阿皎身体无比空虚,他迫切得到满足,但说好了前头的小屄要拿来流水,那总该有一处能得偿所愿吧。阿皎同意地点头。
“吃得下,吃得下……先生捅进来……”
玉柱一点点没入,后穴那些细微的褶子都被撑开,穴内紧得过分,不欢迎他这客人的造访,但又或许口是心非,推拒之外还有吸力嘬着假阳物的头,拉着它一点点往里头钻。阿皎这副身子远要比陆不争设想得要经得起操弄,陆不争放松之余,心里也生出一丝火气,便把剩余的玉柱一口气捅进了穴道里。阴唇小幅度地颤抖,抖出阿皎第一回高潮的淫水。
阿皎乖巧地拿茶杯贴在小屄,把阴唇都挤扁了。
“都吃进去了……”
他眯着眼,似有所感,露出一个媚态且餍足的笑容。
陆不争整根缓缓拔出,带出些许肠肉,不等它们翻出糜烂艳红色,又握着假阳具全都捅了回去。
“假的东西也吃得这么开心?”
先生质询学生为何没做好功课,陆不争拿这番语气问阿皎为何这般淫荡。
阿皎觉得自己也委屈:“是先生自己不弄我……”能怪他吗。
这下可捅篓子,老男人老房子着火,本来就烧得郁郁烈烈,阿皎无心之言更是火上浇油。
“先生这就弄你,好好地弄。”
陆不争整根狠进狠出,有时候肏到了阿皎后穴里的凸起,却也想不起要坏心眼地玩弄,就像个莽撞少年郎,在性事上只懂得蛮力。
双手只是男人呈物的器台,得不到缠绵拥抱,阿皎一切的娇都留到了嘴上。他喘息、啜泣,在意乱情迷时刻和男人讲他脑袋瓜里蹦出来的、那稚嫩又动人的情话。
“先生的肉棒好粗、好大……捅得好深,捅破屁股了……先生亲亲我,亲亲阿皎吧。”
男人拿着假阳具捅他,自己炙热的肉棒顶湿了亵裤,也随着一次次顶进去的力道捅在阿皎的后臀上,恨不得也在那里长出第三个小洞,便被阿皎叫,说先生有两根肉棒,都在肏他。
陆不争堵住这小家伙的胡言乱语。
死物不会疲软,永远狰狞挺立,阿皎却已泄了好几回。他初次被破了后头,但在春药的助兴上只尝到全然的快乐,前头的小屄被冷落已久,却像它才是被肏坏的那个,始终不停地流着淫水。淫液落进杯中,不再发出清脆的碰撞,陆不争随意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攒满了大半杯。
陆不争也想让阿皎早点休息,于是阳具肏进后穴深处还不够,还反复在能带来窒息高潮的凸起那里研磨,阿皎尖叫拖长,前头的肉棒和小屄都被肏泄了。
陆不争拔出假阳具扔在榻上,阿皎顿时就如趋利避害般躲进男人的怀里,陆不争搂着他,伸出手来,先是托稳了阿皎哆哆嗦嗦抖着的双手,而后食指在茶杯里搅了下,放在嘴边慢慢舔舐干净了。
小屄饿得已不知饿了,可男人的举动似乎又勾起了它的欲望,阿皎在陆不争怀里翻了个身,借着机会慢吞吞地夹了夹腿根。
“陆哥,阿皎。”
山越不知何时推门进来了,见到榻上一副情事才毕的两人,脸上也未改色。只不过目光落在阿皎布满情欲的身体时,难免眼中暗色更浓。阿皎见到山越,莫缘由的,穴肉搅得整个人都发酸发软了,欲望未得彻底纾解的委屈顷刻泄露出来。
“山越,山越!”
明明还在陆不争怀里,却张开双手要抱,山越也懵了,看向陆不争,以为两人之间出了什么事。心里头虽对陆不争为人深信不疑,但山越还是下意识先把人接到了怀里。或许他只是喜欢阿皎的青睐。
阿皎抱到人就死死不肯松手,小屄馋得他整个人快要发疯,只想要男人真刀真枪地上阵。
陆不争无奈苦笑:“大概是药效没过去,这会难受的。”
山越不可置信地看了陆不争一眼,似乎想不到光风霁月如陆不争,还对阿皎用这般手段。
“详细之后再与你说。”
陆不争随手披了件外衣,从榻上下来,却为阿皎细致裹好了衣服。他拢开阿皎有些遮住脸的长发,低头亲了口阿皎薄薄的眼皮。
“阿皎去吧。”
阿皎浑浑噩噩,觉得先生的眼神温柔又有些难过的样子,他也想亲亲先生,但陆不争离远了。
陆不争靠在榻上,他衣裳大开,长发散乱,像个浪荡子,像二十岁的他。他手里晃着呈满的茶杯,良久又意兴阑珊地放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仅仅为了纾解,想着阿皎,几个来回后便射了。
男人自嘲笑了笑。
他的小情郎依偎在别人怀里,他们一步步远了。陆不争是俗人,不想做圣人,如若能够,他也想霸占着阿皎而不是假慷慨。他想肏他的小情郎,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