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大哥今天没有上朝么?”
话音刚落,只见我美丽的大床瞬间缺了一块床角,宫墨岳的眼睛眯着看着我,眼神冷冽的厉害,手掌处因为打在床角的缘故,被坚硬的木头渣滓刺入,流出一缕缕的鲜血,我心惊。
我值得叹叹气“宫墨岳,你是我哥哥。”
随后我便看见他施施然的打开房门,只留下句“我要你,不管是那个千
我不得不说句,其实乔晚苏这个人是我在这个世界见过最正常的一个人了。他对我讲着宫廷里的一些趣事,什么某个妃子争风吃醋,某个王爷和皇上枪美人,某个丫鬟又看上哪个贵公子。应有竟有,还真有点像是八卦复读机,不过总归不是和苏夫人宫墨岳这类人一样,奇奇怪怪。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宫墨岳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我,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神,黯然的毫无色彩的眼眸。他笑的凄惨,“小越,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说些什么么?”
无言以对的沉默,我的娘亲是宫清越,他是宫凉生的儿子,怕是早已知道了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当然了。”
宫墨岳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中的茶杯,泛黄的茶水流过他受伤的手,他将那些床角的木头残渣从伤口中细细的拔出,皮肉呼呼的一片。“小越,你还要找些什么借口呢?”他又将茶壶拎起来,有温热的水落在我的头上。湿润的一片蔓延开来,眼睛在水光中恍惚的看见他嘴角的笑意“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小越,我的高傲与自信,不允许失败。”
他歪歪头,说“有中意的人儿了,却不是不知她怎么想?”
宫墨岳站起身看着我咬牙切齿,“我还以为你会明白。”气急败坏的声音裹着愤恨的眼神射向我,我不明所以,只好对着他笑。他的气息瞬间缓了下来,眼中的冷冽慢慢退去,只是僵硬的脸颊现在却还是苍白的厉害,“小越,我不在乎你在乎的那个千臣,我也始终相信。我,会让你忘了他。可是你却和乔晚苏搅在一起!!你真是厉害!难道我对你,你就这真的这么不在乎?!就连招呼也没有一个的就走了?!”宫墨岳越说越激动,听到我耳边轰轰的一片响声。宫墨岳送我云渐,宫墨岳每天会抱着我一起睡觉,宫墨岳会在每天上朝前亲吻我的脸颊。
……我是真的不知道,谁知到这个时空还允许男子成亲啊,再二十一世纪中国还没有法律允许同性恋结婚呢。
“我知道,但是乔国允许男子成亲,你别说你不知情。”
他握紧了手,刚刚打在床角的手再次被外力挤出丝丝鲜血,地落在地上,开成明艳的梅花。
我尴尬的笑笑,这些年说话的习惯仍然没有改,总是喜欢夹带着英文,“没什么,就是可以的意思。”
“你怎么了。反映这么大?”
我无语知否,只好讪讪的说道“我是男人,宫墨岳。”
她回了句,“是,公子。”
他没再说话,像是沉思了起来,我抬起头看向前方的路,一坐寺庙在路的尽头朴素的伫立着,一阵大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乔晚苏拉着我走了过去。
第二日乔晚苏送我到丞相府门口,我对他给予感谢,谁知他笑的深沉而妩媚,悠然然的说道。“相信我,绮罗,我们不久后会相见的。”没等我将疑问问出口,马车却已走了,我楞在原地,什么意思?
只是我却不能像他一样,给予那些他给予我的东西。装傻是一部分,更大的一部分是我始终不想面对。在除了千臣以后,再一个表达爱恋的男人。
他惊讶的看着我,“不用问问她么?”
皇子,绮罗还觉得热呢,”他也没有坚持,接过了外衣。
这些,我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哦开?什么东西?”
宫墨岳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的盯着我“你昨天去哪里了?”
跨入大门仆人见我直嚷嚷“二公子回来了!!”更让我疑惑,看准了时机,发现舅舅舅妈还没赶到,赶紧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翠屏站在院门口,还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死人样,我吩咐到“别让别人进来。”
“一个人?”
我还是那副你很笨的神情“你是皇子,哪个女子不会喜欢?况且长相也不差,应该ok的。”
他的脸又苍白了一层,“小越,我不是。你和我,并不是血亲。我早就知道。”
我突发奇想,“晚苏,这次在燃花节上可有中意的女子?”
“不,还有大皇子。”
这些,我都知道。
我不知所措。
他笑的直直的,“绮罗,你觉得可以么?”
我坐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没什么,去罗汉寺玩了。”
我信步走向房中的方向,今天怎么了,房门都是关的?推开房门,扑鼻而来的冷冽气息,宫墨岳坐在我的床上阴霾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我体内那些媒婆性子马上被挑起,拿眼挑他“你怎么那么笨,直接下聘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