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重绯恶劣的笑着,单手在烈帝的脖子后来回摩挲,烈帝瑟缩了一阵,恶毒的笑着。
“骚货!”
“主人,可要···可要护着奴!”
“这个再说。等高阳死了,你封我做国师,我便能掌控那只军队,等那时你的位置没人能动,太孙没了倚仗,自然也就逃不出我的掌心。”
“不要···不要提那个孽子!主人若是想要,奴和那贱种一起伺候主人,只求主人垂怜!”
一声甜腻腻的沙哑呼唤拉回了骊重绯的思绪,烈帝已不知何时滑到了他身下,用牙齿拉扯着他的腰带,隔着布料亲吻着他胯下的肿胀。
“垂怜什么啊~”
皇子用力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用拳头捣着自己的嘴,牙齿不敢过度用力,怕鲜血味道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过后,骊重绯抱着烈帝的腰,一手探入到对方衣襟内大力揉弄着,烈帝的视线立刻柔软下来贪婪的凝视着骊重绯美艳的面容,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小母狗,长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不还是个当婊子的,呵~过来给我舔干净!”
“主···主人···”
“嗯~嗯~好厉害!好棒!奴还要,主人!主人大力些!”
骊重绯咬着牙骂道一把按住烈帝的脑袋朝自己的胯下狠狠按下去。
“你还真是毒辣啊!”
颤抖着一连声的应诺,发泄了一通后骊重绯也歇了怒气,他抬手擦去烈帝脸上的血。
骊重绯跳下床对着烈帝的肚子一阵狠踢。
昏沉的脑袋里回响着方才的那一句句。
“不,不是!饶了奴!是奴看主人最近烦忧,奴错了!奴错了!”
“主人,不如奴把那孽子调教好了也送来伺候您,那小子脾气虽烈,但长的可是不错,只要调教好了,保管伺候的主人舒舒服服的!”
“是!是···”
“啊~主人,今日···今日怎的如此···厉害!”
骊重绯喑哑着嗓音将人抱起朝床边走去,烈帝面上染着些许红晕。
“不能让那贱种抢了我的位置,你保我帝位,我就保证那贱种会乖乖的来当你的玩物。”
——他不会知道···
欢爱过后,骊重绯靠着床栏休息,伸脚恶劣的踩着烈帝腿间的软团。躺在床上喘息的烈帝支起身,跪下爬到骊重绯身边,俯身吐出舌头舔着肉柱上的残留。
“主人,主人···”
“哦!”
骊重绯红着眼揪着烈帝头发提起,阴恻恻的逼问。
“怪就怪他是老头子选中的,主人,奴对您可是一心一意!”
哀哀切切躲着男人的玩弄,烈帝皱着眉脸上流露着痛苦之色,骊重绯冷笑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掀翻到床下去。
“呃···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主人,主人···奴知错了!”
“主人···”
“他的母亲,他的姐姐,可是他的死穴!只要她们两个在我手里,他就不敢跑不敢反抗。”
骊重绯捏着烈帝的下巴,双眸不怀好意的扫视着身下人。
“呵~何止!”
闭上眼,无力的靠着身后木板,他不敢再看,但那声音却依然清晰的钻入耳中,皇子只觉得腹内一阵翻搅,才吃下的热茶与点心似是要吐出。
“骚货,你这么贱你儿子知道你这样么!”
“贱狗,我说过多少遍!你不过是条卖身求荣的贱母狗,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就闭嘴张开腿让我操就够了!别以为发发骚我就会对你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最不耐烦不听话的狗了知道么!”
“他是我的,说过多少遍不准动不准动!你他妈是不是被操傻了听不懂人话!”
——杀死高阳!
骊重绯抓着烈帝的腰,昂扬不断穿透那烂熟的花心,凶狠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身下的男人弄死一般。
“所以当初你就是这么让他去守皇陵的?”
烈帝赶紧收敛了表情再度柔顺下来,对着骊重绯百般谄媚,骊重绯哈哈大笑,身下的撞击再度继续,直弄得男人闷哼呻吟不断。
“呵~你在床上把我伺候的舒坦了我当然舍不得你死了!”
“他是我的,最后一次!你再敢擅作主张动他,我就切了你下面的玩意把你扔到军营里去当军妓!”
他颤抖着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顺着眼眶一滴滴滑落。
淫乱的呼吸与吮吸充斥在安静的屋内,躲在衣柜内的皇子从那一线缝隙中,将床上的淫靡看的清清楚楚。
“好好舔,舔硬了爷待会儿弄你!”
“有我在,你怕什么!”
骊重绯眯着眼思索着那一天的到来,那一天他会是这个国家的主宰,阿涧只能依靠他,就算他做的那些事真相大白,他也不怕阿涧会讨厌他离开他。
——已在过路驿站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