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茵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一床白色的被子里,头顶盖着自己的胸罩,浑身有股说不出的酸痛,而床头柜上压着一千澳元,澳元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房间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再仔细一看周围的环境,黄茵惠才发觉大事不妙。
她被人占便宜了,而且还是被不知道谁占的便宜!黄茵惠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会······怎么会······她不是那种出来卖的!她才不要那穷巴巴的一千澳元!她看起来有这么便宜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她还是个处女!神圣的!纯洁的!她的第一次应该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床上洒满玫瑰花瓣,配着红酒和烛光,由戚深抱着她从浴室走到床边,拉下层层粉色的纱帐······
黄茵惠抱住了头,用力狠狠撕扯了几把自己平时连摩擦几下都舍不得的头发,崩溃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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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深完全不知道黄茵惠在澳洲因为她自己的因果报应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似乎每一个坑过小初的人代价都十分惨重,其中也包括自己,不过这一页早已翻过去了,他爸最近带着他妈出去旅游疗养了,说是呼吸山里的空气,对身体好。
是以林初吾在戚深家的床上睡的这一觉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睡了三天,其实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戚深家并且睡在他的床上了,满身都是戚深的沐浴露香味和枕头里的味道,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安全感,让他在出了这种事情以后还能安然入睡。
戚震已经回到了部队,戚爸和戚妈离开之前给戚深的说的是五天回来,是在戚深开学以后才回来,让戚深自己卷铺盖滚回学校,戚深不是那种要爹妈护送去学校的颓废子弟,他爹妈要出门,他高兴都来不及,他媳妇儿家里有两个老人,诸事不便,现在他爹妈都不在家,只要让保姆回家休息,整个大别墅加庭院都是他们的地盘。
他们可以在客厅里、厨房里、桌子上、沙发上、榻榻米上、健身架上、草地里、阳台上、游泳池里各种的······体验最后狂欢。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