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深听他的语气,问道:“你这意思是,你有办法?”
林初吾提醒他:“她没亲人吗?是亲生的总会比你妈更关心她吧?她能骗她妈来联系你妈,你就不能联系她爸?一群保姆保镖照顾着,就算出了事,她妈还能怪你妈不成?”
戚深一听,茅塞顿开:“对呀,你等等,我这就给她爸打电话。”
说着戚深按亮屏幕,翻出了黄茵惠她爸的电话,拨了过去,十秒钟后,她爸接了电话:“喂?大深啊?”
戚深:“哎叔叔是我,是这么回事儿,您知道茵惠出来玩了吧?对对对和我一起,不过还是有个事儿挺麻烦的,茵惠她水土不服,拉肚子拉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吃家里保姆做的酸枣糕,我说什么都不听。”
黄爹分分钟上当:“是吗?那我让陈姨搭飞机过去找你们,你们在哪里?大深啊真是麻烦你了,叔叔呢也真是忙,我们家茵惠太娇气了,你缺什么都直接说,我让陈姨一起带过去。”
戚深毫不脸红地开口:“那再捎个保镖和翻译吧,茵惠买东西逛商场听不懂服务生在说什么。”
“行行行,那一会儿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让秘书去定机票,叔叔有事,先开会去了啊。”
“好好,叔叔你去忙,让陈姨直接联系我,茵惠在茅坑里抱着马桶出不来,连电话都接不了。”
“行,没问题。”
戚深挂了电话,舒心了:“媳妇儿你真聪明。”
林初吾不咸不淡地说道:“然后你就等着她擅自脱团,投入保姆的怀抱,这不让干那不让做的,就行了。”
戚深:“对,陈姨没出过国,肯定怕黄茵惠在这出岔子,绝对会这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的,咱们就照旧爬山游湖,看憋不死她。”
计谋得逞的两个人终于愉快地找了一家离雪山很近的酒店,住了下来。
这家酒店很大,就在雪山脚下,从窗户里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灰色的山脉覆盖白雪,山顶有絮状的白云环绕,天空蓝得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清澈无比。
窗户的上沿洁着霜花,屋里却被壁炉烤得暖洋洋的,这明显的温差能让站在屋内窗口边眺望的人有种美妙的感恩错觉。
没多久,戚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回屏幕上不出意外是黄茵惠的名字。
戚深把手机递给林初吾:“你接?”
林初吾拿过手机,按了接听:“喂?”
“戚深,你在哪里?我一个人在博卡拉迷路了。”
林初吾:“戚深水土不服在厕所里便秘,你过会儿再打来吧。”说完就掐了电话,把手机抛给戚深。
戚深接住自己的手机说道:“我靠你也太损了吧,哪有水土不服便秘的。”
“你晾她一会儿,再而竭三而衰知道不?”
“明白!”
当五分钟后黄茵惠电话再来的时候,戚深也直接按掉了电话。
第三次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比上次多隔了十五分钟,无声地显示着电话那一头的骄傲和蛮横已经出现了迟疑。
这一次戚深接了电话:“喂?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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