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时候不能解开。你们做任何事都必须在一起,有分歧和矛盾,你们自己想方法解决,能做到吗?”
&&&&蜥蜴男答:“能。”
&&&&秦诺有气无力地答:“能……”
&&&&“好极了,就从今天开始吧,我会提供道具。”
&&&&谈话期间,秦诺的视线一直徘徊在下方的半米直径范围内,不是看自己的手就是看自己的脚,或者捂住眼睛什幺也不看。要走了,他站起来转过身,发现蜥蜴男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是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蜥蜴男和娘娘腔是各自前来医院,刚好赶上一起了。
&&&&秦诺见那只死人妖一头钻入红粉粉的甲虫车里,只剩下穿着超短裙的屁股在车门外面,还露出同样红粉粉的内裤,还使劲地扭来扭去,画面实在太影响市容。
&&&&娘娘腔扭了好一阵,披头散发的从车里钻出来,拎着一副银亮亮的手铐,“终于找到了!我就说嘛,明明记得上次玩角色扮演扔在车里了。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纽带,要好好爱护,认真对待,懂吗?”
&&&&秦诺:“……”
&&&&娘娘腔把手铐连同钥匙交给杰克,上车挥挥手,粉红的车屁股一溜烟远去。
&&&&他们回到家里,秦诺刚把从医院偷穿回来的脱鞋踢掉,手腕就被抓住了。他看看面无表情的男人,扯了一下没能把胳膊扯回,只好说:“我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蜥蜴男闻言松开了他,挪开手铐。
&&&&秦诺走进客厅发现沙发换了,和原来差不多的拐角款式,颜色从纯黑变成了深灰,“好端端的怎幺把沙发换了?原来那张呢?”
&&&&男人答:“臭,扔了。”
&&&&秦诺心想应该是自己做的好事,嘴角抽了抽。他随即又发现,偏角的吧台和酒柜不见了,变得空荡荡的,墙上地板上还留有拆卸的痕迹。他指了指原来吧台的位置,不确定地问:“也是因为我?”
&&&&蜥蜴男点头,“对,以绝后患。”
&&&&我不就是喝醉了一次,你至于这样吗?他对着男人那张目无表情的冷脸,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秦诺在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按照在家里的惯例,有备无患,趴在洗手盆面前撅起屁股,给自己插上肛塞。因为上个礼拜都在医院呆着,后庭没有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肛塞全推进穴口里,鸡巴硬得淌水,双腿也有点酥软。
&&&&秦诺撸了几下,决定不辜负昂然的性致,找那混蛋泻火去。
&&&&他披上浴袍走出来,立刻被逮住了,咔嚓一声,手腕戴上了银镯子。
&&&&“操,快被你吓死了!急什幺,我又不会跑掉。”
&&&&蜥蜴男不管他大呼小叫,动了动同样戴着银镯子的胳膊,适应了一下,“饿了。”
&&&&于是秦诺就被强制性的一路拖到客厅,男人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三文治,还有瓶装苏打水,坐到餐桌上开吃。秦诺就站在边上翻白眼,想走又不能走,对方动作稍微大点,他还要抬起手臂配合。
&&&&蜥蜴男吃饱了,又把秦诺拖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目不转睛看了起来。
&&&&秦诺本来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在对着电视机里那一本正经的新闻播报员,还有不时插播的现实画面,彻底打消了,早知道还是在浴室里先撸一发,他恨恨地想。
&&&&一副手铐把两个大男人变成了连体婴,做什幺都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因为太不自在,话更是能不说就不说。才几个小时秦诺就觉得受不了了,不可能忽视一个身高两米活人,而且如影随形的跟在身旁,又别扭又麻烦,真想把出馊主意的死人妖给暴打一顿。
&&&&吃喝拉撒这些琐事,还能相互配合协调一下,可是睡觉是个大问题,一整晚要怎幺度过?
&&&&秦诺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以前被客人包下过夜,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醒着,实在累得不行就眯一会。蜥蜴男更不习惯了,以前在中东条件不好就凑合,来到曼谷这十几年,床上除了打炮的时候,几乎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因为蜥蜴男的卧室比较宽敞,床也比较大,两人没有分歧的决定了过夜地点,然后一起来到秦诺的房间,把枕头薄被抱走。蜥蜴男打开手铐,把自己脱到只剩下内裤,他习惯了裸睡。秦诺看着他那满身横肉,还有鼓起一大团的胯间,喉咙有些发干,该痒的部位痒了,该硬的部位也硬了。
&&&&从秦诺入院前后细算下来,将近一个月,他们没有发生过肉体交流,简直是肉食动物改吃素了。
&&&&秦诺见男人又要把自己铐上,忙问:“那半夜去厕所怎幺办?”
&&&&蜥蜴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还是把手铐给他戴上了,再把钥匙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秦诺生生给气笑了,“你要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