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无人道了,再说妈妈长的骚媚迷人,
人人得而奸之,但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不必如此舍身卖命、费尽心机,
耍尽一切手段的奸淫玩弄她。以至将她日的半死,仍不肯罢休。
也许就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吧,和我有着至高无尚的血缘亲情关系,是个
绝对的禁果,所以我一旦得到她,日起来就愈发色欲熏心、变本加利、泯灭人性。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发展到后来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这都是
后话,暂且不表。
我抽完一支烟,刚点着第二支,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叫小董的狼友,这家伙比我大一岁,是我的铁哥们儿,我们经
常在一块吃喝嫖赌,无所不交,只差没有玩同一个女人了。
小董可以说是老江湖了,他已有多年的嫖妓经验。什么“女人骚不骚,看外
腰,美不美,看大腿”“屄是一样屄,脸上分高低”“人生不日几个屄,活着不
如一只鸡”“肥日肉,瘦日屄”等等,都是他猎艳女色的常用标语,我们戏谑为
“日屄经”。
这家伙半夜给我打来电话,莫不是又碰到了好货色,特意向我炫耀。
我一接电话,那头的小董就骂了声“肏他妈屄!”接着就抱怨起来。
原来他们几个出外嫖宿,刚干到紧要关头就听到有警察来抓,仓惶之下,也
来不及穿好衣裤,拔出屌就跑,幸好每个鸡院都留有后门,才没被逮住,这冬天
雪夜的可把他们几个冻坏了,史大雕的手机还在逃跑中弄丢了。
我听他说完,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又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嫖淫自己的母
亲,除了不用戴套、方便行事外,我又总结出一条优点,那就是安全可靠,只要
关好门窗,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肆意肏屄享用,警察有再大本事,也绝对想不
到我们会在自己家里母子间进行色情交易。
我问他现在做什么呢。
小董叹口气说:“还能做什么,花了钱,只肏了一半的屄,精虫卡在中间,
出出不来,回又回不去,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正躲在被窝里自个儿打飞机呢。”
“可怜的男人!”我心里感慨着,却没有一丝同情的份量,“没女人日,不
会去日自己的妈妈。”
小董久不闻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弟妹回来了,怪不得
你没出来,原来家里有女人日了。”
“不是啊,我真的”我一句话未说完,妈妈恰在这时扭动了下身子,轻
轻呓语了声,直接传进了话筒。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女人叫床了,我真羡慕你呀,弟妹长的又温柔,又漂
亮,连声音都这么诱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防碍你们办好事了,记住,吃鸡
吃筋,日屄日心,日女人就要专日她的屄花心,你要狠狠的干她,一夜搞她个七
八回,另外别忘了替哥们插她几屌哦!”
小董依然那么风趣,说出的话依然那么具有煽惑力,虽然我知道他说的“她”
是指的我媳妇小慧,可我更情愿把“她”就视为我妈妈。
我的哥们在激励和指导我日我妈妈,这是多么令人激动和兴奋的事。
“好,我就替你插她几屌!”我脑海里蓦然闪现出一张小董把着鸡巴插进我
妈妈屄内的画面。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上我的全身。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这种念头抹掉,但体内的骚动却再也难以平息,鸡巴不
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我这么好的妈妈怎舍得让别人日,我先日够了再说。”我自言自语道。
窗外的雪花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此时更是下的沸沸扬扬,而我和妈妈也将
要进入到一个白热化的奸淫阶段。
我挂了电话,起床往炉灶里加了些煤块,将炉火烧的更旺了些,然后转身看
向床上的妈妈。
妈妈蜷着粉颈,酥软的拥在被窝里,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叠压在一起,裸出
被外,我的视线刚好落在她后股间紧夹住的肥嫩屄缝上。
我灵机一动,索性站在床下肏日一回妈妈,我弯下身,双手扳过妈妈柔软的
腰胯,将她的臀部拉到床沿处,以床的高度,我的鸡巴刚好和妈妈的屄洞口持平。
我上前一步,小腹抵住妈妈的臀瓣,腰板用力往前一挺,大鸡巴一挥而就,
顺利怼进了妈妈屄内。
当真是食不厌精,这肏屄的姿势一变,给人的感受也立马有所不同,妈妈侧
压紧迫的阴道险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