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依然是那般的乐趣丛生,
妙不可言。
怪不得有人大发议论:妇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女人的屄确实
令人百日不厌,尤其是我妈的屄。
我一入妈妈体内,便立刻抽插起来。这种臀后姿势最接近大自然原始兽性的
交尾配对,也最能激起男人粗暴的野性。用这种姿势和妈妈性交,我会有一种在
真正意义上肏她的强烈感觉。
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用肏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我疯狂的在背后肏日着妈妈,时而抱住她的香臀;时而搂住她的蛮腰;时而,
握住她的酥乳;时而扳住她的秀肩;时而抓住她的粉臂,将她的前身拉起悬空。
一根粗大的鸡巴,则像织布梭一般,穿插在妈妈牝户内,进进出出,不断的
兴风作浪、不断的推波助澜、不断的行云布雨,暗施干霖。
妈妈柔弱的娇躯被我顶耸的花枝乱颤,一时之间哭叫声、呻吟声、拍击声、
床响声、以及喘息嘶吼声,掺杂一团,演凑出一曲优美的乐章。
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人类交欢更动听、更激励人心、更催人奋发的音乐。
我沉浸在这淫糜的氛围中,更是快马加鞭、高歌猛进。
妈妈的叫床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紧,一声掩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后
来都分不出她是在哭泣还是在欢呼了。
我又惊涛骇浪、撼山震岳般的狂肏了数百多抽,妈妈忽然更加激情的哀鸣一
声,娇躯一阵抖颤,一头栽倒在床上。
妈妈居然被我肏趴下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鼓励,我就是要将她日翻
干垮,最好能奸的她屄破血流,一踏糊涂。
我乘胜追击,丝毫不顾及妈妈的柔躯弱体是否能禁,托起她的屁股,继续狠,
抽猛插。
妈妈上身倾斜,仅靠前胸和脸庞支撑,被我冲撞的窜来伏去,不断前移。
我驾御着妈妈,从床尾一直干到床头,然后勒马回枪,再从床头干到床尾,
如此奔腾长驱,往返不绝。
我突然想起一首粗口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
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好得意,忽然之间,哗啦啦撞坏了我
的鸡,我回家让妈洗,妈要剥我皮,我回过头来对妈说,我去你妈的屄。”
此情此景,妈妈就像驴马一般,任我骑在胯下,肆意驰骋纵横。不过我又怎
会说去你妈的屄,最后一句应该改成“我干烂你的屄”还差不多。
经过头遭的初次体验,而且射过一次精,我这回没用服药,竟然也坚持的特
别持久,从子夜十二点初开始插入妈妈屄内,一直干到凌晨一点多,足足长达一
个小时的奸淫,如果拍成电影,那也算的上是顶级猛片了。
我看着妈妈的脸蛋被我横冲直撞的在褥子里磨来蹭去,而愈发姹紫嫣红,娇
艳欲滴,不觉更是来瘾。
我日到兴头上,猛一使劲,妈妈“哇呀!”一声,屁股再次跌落,我索性将
她四肢拉平,呈蛙泳式趴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叠压上去,一手圈住她的粉颈,
一手揽住她的肩头,腹股紧贴,大鸡巴继续猛日不休。
用这种姿势肏屄很具意味,妈妈的丰乳肥臀就像弹簧一般,充满了弹性,趴
在她身上就如同趴在一张弹簧垫子上,一颤一颤的,我插入的时候,她上身就会
张起,而我抽出时,只需把体重都施压在她上身,鸡巴就会被自动弹出,正应了
此起彼伏的蕴含。
我伏压在妈妈背后疯狂的拱动,像极了正在交配的公蛤蟆,而妈妈则像一只
被日着的母蛤蟆,不断的翘首叠臀,吟叫连连。
由于这种姿势互相挤迫,比较消耗体力,而且大大加深了亲密程度,我只日
了二百多抽,就抵挡不住,精关大开,在我射精的一霎那,我双臂勒紧了妈妈的
脖颈,下体死死的抵住她的肥臀,然后精液像泄洪一般破闸而出,在她子宫内尽
情的爆发,狂涌。
妈妈经我连翻狠干,已然濒于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我狠命一射,更是难以禁
受,阴道内一阵痉挛紧缩,想要哀叫,又苦于呼吸受阻,粉颈挺的几挺,四肢一
软失去了挣动。
我射完精液,细细品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松开妈妈的
粉颈。
妈妈软绵绵的垂下脑袋,两眼反白,肌肉抽筋,竟然昏死了过去。
“看你还骚不骚!”
我伸开双腿,让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又得意的抽起了香烟。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