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对方还在发颤的背脊。
「阿苍?」
还深陷在刚才那场恶梦之中的白玄兔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抬起苍白的脸直盯着燕苍狼充满焦急的俊脸,无法止住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抚上他的脸庞:
「是真的你还在这里,果然只是场梦」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後,白玄兔才吐出沉重的一口气,虚弱的倒进黑发青年的怀里,但手仍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角。
注意到媳妇的情绪似乎平稳下来後,燕苍狼也才放松紧绷的身体小心翼翼将人往怀里带,毛绒的尾巴缠在白玄兔的腰间,形成一个小型的保护圈。
「做恶梦了吗?」
「嗯」听到对方充满安抚的温柔语调,白玄兔缓缓垂下一直呈现惊恐而立起的长耳,然後疲惫的阖上带着水光的双眼「梦里你和其他人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所有一切都变得好陌生不过还好,这都是梦而已。」
艰难的将梦境形容给燕苍狼听的同时,也在告诉自己此时此刻抱着他的人绝对不是虚幻,是现实中有血有肉的存在。
而燕苍狼听到这个内容时,也忍不住皱起英挺的眉宇,如此荒诞又令人恐慌的恶梦
那种被人抛下、舍弃的恐惧,任谁也无法承受。
不知道白玄兔魂穿来由的燕苍狼更加抱紧他,然後尽可能温柔安抚怀中已经不再发抖的青年:
「放心、大家都还在,而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所以别怕。」
「嗯。」?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白玄兔最後打个小哈欠後,再次迷迷糊糊的睡着在燕苍狼温暖的怀抱中,而这次是安稳而无梦的一觉。
但白玄兔不知道的是,此时抱着他的狼族青年比自己更加害怕失去,因此在某人满血复活时仍被紧紧抱着好一段时间,这让原本被哄的那方立刻变成哄人的,最後磨磨蹭蹭许久才离开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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