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赔本买卖了，您就高抬贵手。”
“一万。”
店主人满头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说是金色，实际上也属于黄色，不过，并不是所有黄皮子都能称之为金色，需要那种特别细腻、特别艳丽、特别有光泽的淡黄色才能叫做金色，它也是众多皮色中比较昂贵的一种。
“我都跟你这儿买了三块了，还不便宜点？”
只此一次，赌石这玩意一听就没意思，我保证以后也不沾手还不行吗？
跟翡翠赌石不同，翡翠毛料的内里大部分是没有翠的，都是硬邦邦的石头，空的就是空的，但和田玉籽料通常没有擦空的情况，籽料里面大都是有玉的，只是看玉料好坏罢了，如果杂质丛生，有咎裂，有脏痕，那这块籽料跟擦空了也没什么区别，算是垮了，根本不值钱。
“脏喽。”一个看热闹的人惋惜道。
好说歹说，拼了命的解释，岚姐总算点头了。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伙计把那籽料放到脚下早就准备好的清水盆里洗了一会，拿出来一看，黑不溜秋的石头洗干净了以后，竟然是金色的。
和田玉虽被称之为软玉，可却一点也不软，只比翡翠低了一筹。
“能开出羊脂白玉不？”
“您是在这切还是？”
萧岚蹙眉，不太是心思。
“应该，也许，有几率吧。赌石这东西看的就是一个运气。”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中年人从伙计手里拿到原石，便捧在手里反复琢磨了琢磨，最后重新交给伙计，指着籽料尖端的突起位置用指甲盖向下一划，比划着告诉他从这个角度切一个窗口。伙计会意地点点头，插好电源，从墙根拽出一个拉着线的小型手握切料机，在一干人眨也不眨地目光下，转起机器，稳稳地按了下去。
“让您见笑了。”店主人干笑一声。
店主人如蒙大赦，几个人入了后院，有正在切石的人和切石时发出刺耳的噪音。
在刺耳的声音下，灰色皮子的籽料很快被切下了一厘米左右的厚度，露出里面的玉肉。
“在这切。”
这时那个拿着籽料的中年人也看到了店主，大声道：“这个怎么卖？”
店主人又是一脑门子新汗。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萧岚罕见的语气冷冰冰的。
“豁，没看出来你这还别有洞天啊。”林风吼了一嗓子。
中年人东边的墙角堆着更大的一堆籽料原石，分门别类的摆放着。
这又不是赌石，再说了话都僵在这了，买了这块石头咱们几个都有台阶下。
“能，表面都有玉的痕迹了。”
另一边，店主人已经把林风买的籽料递给了伙计：“找盆水给洗一下。”
“要不……咱就把那块石头买了？”林风看着岚姐道。
“嗯，那行，给九千吧。”
林风连忙解释。
“好嘞，您稍等。那个……我多嘴一句啊，赌石这东西看的就是一个专业的眼力和运气，这块籽料不错，但能开出什么来，我……”
灰皮籽料开出来了，切面是青玉，虽然及不上白玉值钱，但也是不错的。不过玉肉中心处却夹杂着一抹灰色，脏乎乎的，难看极了。中年人骂了句脏话，又不甘心地让店主再切了两刀，末了才摇头叹气离开了。
林风也不想买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可人店主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事还真难办。
哥们运气一向杠杠滴旺。
林风喜上眉梢，转过头来问店主：“你那石头真能开出玉来？”
运气？
一米远围了个人，正眼巴巴地围观着坐在台阶上的一个中年人，中年人手上有块淡灰色皮子的和田玉籽料原石，重量不大，跟个打火机似的，呈不规则的椭圆形。
林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哪那么多废话，你不就是想推卸责任吗？行了，石头都买了，就算开出一坨翔来也算我的，跟你没关系。”
“这个……”
后院人还不少。
在一旁看热闹的林风呃了一声，“这什么意思？他为啥不要那个石头了？”
林风听的直咧嘴：“一万块钱就这么没了。”原本对赌石的好奇心，因为眼前这残酷的一幕，凉却了不少。
这两字说到林风心坎里了，二话不说拿钱付账：“石头我买了，砸开？用锤子砸？”
伙计切的这块，显然就属于这个行列。
还没等店主人开口，已经有伙计高喊着。
决定和田玉籽料价值的因素，不仅仅只有里面的玉质，表层的
切石有专门的工具，没多复杂，一般小的籽料用小型切料机就搞定了。
“一文不值了，要它干嘛？”目光盯着那块籽料的萧岚表情平淡的道：“赌石就是这么回事，十赌九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个倾家荡产，甚至于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