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头都没抬，小梓只能瞧见他的唇角翘着，他说，现在停还来得及，你的回答呢。
小梓是在那方红木圆桌上，双肘撑着桌面低头承受他的肉刃叩关而入的。
小梓有点难堪，他自知自己笑起来不好看，记性也好，记得这人第一次见面看到自己笑时眼里冷下的光。将头埋得更低，脸藏进头发里。“不太会，笑得不好看。”
“水烧干了，”他说，眼睛没看双腿分开坐在地下仍在喘，倚着凳子爬不起来的小梓，又道，“这铜壶不能要了，明天让子靖换掉。”
姜长千将铜壶放在一侧，走过去捞起小梓抱他进到怀中，走到床边将他搁在床上。略歪头拿手指描画他的
小梓不知道这是哪回子事，大夫换了几个，都在他头上摸了一圈，说伤口不深，也看不出别的问题，说他兴许是换了环境睡不好，开些安神药先吃了试试。又叮嘱他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还见不了什么水，得再过一阵才能洗理头发。
小梓浑身都在抖，抖劲从心尖传到指端，他不清楚这是怕还是高兴。
“他的确跟着喝过两杯。”姜长千很会抓表情，看见了他那只弯了下唇角很浅的笑，“你这不是会笑的么。”
“骗你作什么，”姜长千摇摇头，“你以为谁都能喝我泡的茶？之前喝过的要不是闷葫芦，要不就嗜酒如命，根本不会把什么好话说出口。”
姜长千摇摇头，往茶壶里又倾了些水，拎起放在红泥小炉上。又倒了杯茶，将茶杯推给他。“刚才那样很好看。”
他吐出的热气轻轻扫在小梓的小臂上。小梓最终还是没抽出手。
做到前一半，桌上的水沸了，嘶嘶的冒着气。小梓想停下去把壶拎下，却被姜长千叩住腰限制了动作。他又加深了挺动，小梓便将头抵住桌面，随着那嘶嘶声微喘。
小梓半抬眼去看姜长千。
十天过得比小梓想得慢，子靖不常讲话，他不喜欢让人盯着也不喜欢出去，一个人在营帐里转，十足的无趣。
小梓有点奇怪，“真的？”
他找对地方稍微花了些时间，但之后就直直冲着那块软肉磨顶，小梓这才终于轻轻的叫出了声音来。
茶水呷入口，饱满的韵味在齿喉间冲荡。
不过第十天的晚上姜长千来了。
小梓低头抿唇轻轻笑了下，“你说沈弃么？”
性器在小梓体内清晰胀大一圈时，小梓也已经泄过两次了，姜长千在他前段性器上顺手揉了揉，很快让精水淋了满手。
姜长千低头，将他发抖的指尖一个个的亲了。小梓手指在他每一个吻落下全都要蜷一下。姜长千将他手抬起来，顺着指尖吻到手心，又吻到腕骨。他在腕骨上要轻咬了一下，轻得齿印都没留下。
“我听沈弃说了。我还挺喜欢你，你想要的有一天我会做到。”
“这算是旨意。”
“真的？”小梓抬脸问。
小梓点了点汗湿的额头。
小梓还伏在桌上，稍仰了脸看他。“还行。”
“你可以多出去走走，之前一个月应该憋坏了。”姜长千在他身边坐下，顺手将煮水的盖子掀了看里头。
“我听沈弃讲了，你跟着他是做什么的。”姜长千低着眼，并不对上小梓疑惑的眼。他松了些手劲，但还捏住他的手指摩挲。“我有意做那个恩客。”
姜长千做时穿得本就齐整，他将性器擦净，再整理好衣物，迈步子走到仍旧冒热气的铜壶旁，将铜壶拎下，又掀起壶盖看了一眼。
姜长千看他这样，笑了一声，将自己杯中的茶喝尽了，有点无奈，“自从我学会泡茶后，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小梓伸了手去接茶，茶杯没接到，手却被人攥上。
“巧了，我也喜欢茶。”姜长千将冲泡好的茶杯递给他。
他后面很久没做过了，紧得姜长千全根没入时呼吸紧了下。姜长千咬着他的后颈挺入得深，性器粗而热，搅得小梓大腿根抽筋。
性器抽出时带了稠乱的浓精从穴口处淌出，小梓腿没撑住，姜长千一松下扶在他腰上的手他就跪坐在地上。
“喜欢喝茶？”水还没煮沸，姜长千将铜壶盖重合上。
也没过太久，随着头上伤口一点点愈合，不知是安神药起效还是小梓适应了这里的床与枕头，便不再做乱七八糟的梦。
“好喝！”小梓眼亮了扭过头对姜长千讲。
得发晕的情形。但这种事在军营里常有，梦里人没有脸，小梓也一向记不清自己身体接受过人的样貌与形态，便记不清梦里的是哪次性事。
小梓摇头，“反正外面冷，我在里面呆着挺好。”
水煮得沸了，姜长千一副老手的做了一整套冲茶的动作，小梓惊的嘴都张大。
“怎么样？”
小梓桌上的还架着铜壶煮水，脚边放了炭盆。他伏在桌上，一双眼呆看炭盆里的火跳，微微侧眼过去才瞧见身边突然站了个男人，让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