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雀蓝劲衣,长发让条黑蓝缎带束起,怀了揣了把剑,兴许是个剑客。进了门就倚在门边斜起脸看小梓,小梓让看的很不好意思,觉得脸发烫,将脸掩在发后面。
管事一双眼眯着环着走打量小梓,又让他躺下,探指进他穴口顶弄两下,又伸出,嗅了嗅味。
管事也清楚,小梓自带回来之后就没好好洗过一次澡,他去军营里男人用的澡场会让欺负得含那玩意,有些还能就着没淌出穴口的精水再来一发。头发也不多洗,就夏天就着凉水洗的稍勤一点。身子骨并不好,军营没余下的药给他,他挨不住冻,秋冬因要跑去锅炉房要热水免不了被那几个二流子捏屁股,就不常洗。
宠到没住上半月就带着小梓去接待一众人,小梓听京官话里的意思是想拉拢一股势力。他就好好的陪在京官身边给他斟酒。
去宴会的路上小梓吸了不少目光,男人只好加快步子带着他走。
不下去,里头才出来个人道,“可以了。”
男人来接的时候,没敢认人,扯着管事的袖子连问好几声。
经管事推搡一下,小梓才站出去,可仍不说话,还是想低头把脸藏在头发中。侧眼瞄管事,看他眯着眼眼看就要动怒,这才昂了昂脖子,上前去牵住男人的袖子。
“您还信不过我呀。”一旁给小梓搓澡的婶子对管事大声笑道,又扭头去看小梓,摇头叹道,“这小相公模样长得可是真好,洗出来也把婆子我吓一跳。就是苦命耶,落到了这里。”?
许久到小梓都快睡着,听见匀称的脚步声,伸了脖子去看,却发觉进来了个瘦高的男人,不是京官,京官身上一圈的肉。
所以这次带他来,专门找了个人给他洗,就想着好歹看看他好好收拾能成个什么样。
男人将门合上,扭头对上小梓的脸,挑了下眉。
但自从知晓他脾性,也就渐觉这漏捡的不算太大。小梓几乎全年顶着油污的头发,披着黑一道白一道的搓泥皮肉,管家就算再看着他那张好脸也都提不起兴趣。
京官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看了小梓一眼,将他带离坐席。小梓出去后长出一口气,却发觉这人带自己到了个十分不熟的房间。
小梓听了很心动,忍着怕人碰的恐惧更上心的去伺候这个京官。京官起初见他第二日一身的疤痕,对于这种一看就是让人用的多了身体,心中膈应。但这人梦中翻了个身,将脸对向他睡,看的腹下又硬,忍不住折腾小梓醒,又来了一发。小梓后来更一心一意的服侍他,这京官见身下的人孟浪的张开大腿后穴紧窒的吸人精血一般,也就更宠。
管事又同那婶子说了几句,差使人将他身上的疤痕都找白粉遮上。又命人寻了件里子抽花带束腰的长衫给他穿上。小梓身量本便高,再加上这件长衫束腰,更衬的长身玉立削肩窄腰。为他收拾装扮的姑娘想将头发盘起来,刚做了一半就让他自己晃头给弄散了,他转头去看管事,摇了摇头。管事也看了一半他那样子,同婶子换了个眼神,说就那么散着,看着温驯些。
最终小梓让审视得实在受不了,才抬眼偷偷看他,弱弱出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掀门帘进去的时候,就愣得忘了去放下掀门帘的那只手,一边手里一直搓的手串也坠地。管事顿时觉得这个漏捡的简直太大了。
那人交代他呆着不要乱跑,人就离开了。小梓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在床上坐着等。
这剑客并不讲话,只是在门口看小梓,脸上什么表情都不带。
小梓在等人带他走的时候被管事教导说他自己相貌实在好,万一能搭上这个高官再好不过,他要是能将小梓从兵营里带走,小梓就不用再忍着一个又一个的折腾。当然也没提把高官伺候的好了,自己能从军师那拿一笔不薄的酬劳。
在席上小梓觉得很不舒服,他清楚有人在盯着自己,但这也是常态。他不大习惯正视那么多人,席上就一直低着头。即便如此,在众人酒盏交接的时候却觉得身上一直粘着一道视线。
男人听见他这话,敛眉又深深看了小梓一眼,眼转开,冷声用好听的官腔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张大人为我备下的住处,你会在这床上坐着?”
管事是知道小梓长得好看的。他从那队残兵里买小梓回来的时候带了点捡漏的心,仗着小梓一身血污、让折磨出的浑身疤、嗓子叫的半哑,狠狠压了价,但也是怕着倌院的来抢人,匆忙带了他走。
小梓脑子转
给小梓搓澡的婶子手劲大,途中小梓疼得倒抽了好几口气,这会身上也是红一块白一块的,一身光赤,就站在那里任由管事看。
宴会散了后,小梓就被送去了这人的下榻处,这人看起来大腹便便,但是很会做情事,折腾了小梓一整夜。小梓并不觉得这怎样,他总是被玩到通宵,玩过后忍着困意为了防拉肚子还要去将后穴的精水抠出来。
小梓伺候的那个大官兴许是个京官,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小梓也不知道,小梓只知道这人自自己进了殿就没从自己身上挪开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