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搅得房内一片淫靡。
正当他那边快把自己玩到顶峰时,郑珀这边突然感觉手脚一轻,竟是蛊毒过了时间。年轻勇猛的少年将军猛地把绑手的绸布挣断,蓄力一翻,瞬间把人压到身下。
桑乌正爽得脚趾紧蜷,突然背后贴上一具硬热的身躯,紧握着的玉势被大手拔出来毫不留情地甩到床下。他有些错愕:“啊你怎么”接下来的话因为大肉棒的强势顶入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饿急了的男人此刻那有理智可言,况且花穴已经被玉势插得湿软,此刻的粗暴闯入倒也没把他弄疼,但他还是吓坏了:“呜你出去混蛋谁让你进来的啊啊啊别插那么重骚穴要被捅破了”
郑珀伏在香软的身子上,下身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往里狂肏,把哭喊着的人顶得不停往前倾。桑乌柔软的腰被铁臂箍住,食髓知味的花穴也忍不住开始迎合起粗长的肉棒,缠人的穴肉紧咬住体内那根,勾引他往最骚的地方顶,晶亮的水液失禁似的一波波往外喷。
郑珀喘着粗气,痴迷地舔吮美人红透的耳垂,把人玩得一阵颤栗,花穴也随之开始痉挛,他又撩开四散的卷发,用炙热的唇舌厮磨着纤细的脖颈和漂亮的蝴蝶骨,舔出一串湿痕。做完这些,他满意地欣赏起白皙后背上的斑驳红痕。
桑乌不知是怕的还是爽的,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呜呜好夫郎好郎君慢点太粗了”但花穴随之欢喜地一阵紧缩,又涌出一股湿液。
郑珀掐了一把发抖的肉核,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在儿子面前都叫这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么欠肏。”
桑乌这才想起刚出生的儿子还在摇篮里熟睡,同一个屋子内的自己却在男人下面发骚,一时之间羞耻感淹没了他,吓得紧咬住下唇。嘴边喂上来两根手指,“乖,自己舔湿。”
多年的调教让他下意识顺从男人的话,他张开红润的檀口,衔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伸着舌尖一点点舔弄,乖得像只小奶猫。男人的手指被湿软的小舌伺候着,花穴咬大肉棒已经咬得很熟练,最深处的宫口微张,在他每次顶入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吮一口,想从马眼里嘬出滚烫的浓精。
郑珀深吸口气压下射精的欲望,手指狠狠搅弄微张的小口,夹着舌头亵玩起来,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一点点流下。桑乌忍不住求饶:“夫郎呜别玩了骚穴被肏得好麻”
男人拧过他的下巴狠狠舔弄白嫩的脸颊,大手紧箍着柔细的腿根往自己腿间撞,丰腴的屁股被撞出一阵阵臀浪,都有些发红,被吮得水亮的粗黑肉茎不断没入猩红充血的肉缝,收不住的水液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下,十足诱人。
“小荡妇夹这么紧,怕是这几天没有大肉棒肏都骚死了吧?”桑乌的脸整个贴在床上,只有臀撅得高高的,承受男人疯狂的抽插。他听着耳边低沉的荤话,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突然痉挛着夹了两下,肉棒被这么大力一吮没守住精口,向前重重一撞破开宫口喷射出浓精。
“啊啊啊大肉棒射进来了”积压已久的精液射了许久,桑乌的宫口被浓精一激,又开始喷射稀薄的水液,被肏开的穴口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把腿根沾得一片淫靡。乳尖也紧跟着喷出奶白色的乳汁,他呆呆地沾了点舔了舔:“呜奶也喷出来了”
但他很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做完后,桑乌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被男人压在床上重重地吮吻。他哭着打他的脸:“呜喘不过气了别亲了”但郑珀犹不知餍足是何物,忽略掉小猫爪挠似的小打小闹,追着被吸得发红的唇瓣缠绵又强势地吻。
桑乌渐渐也有些沉溺,忍不住揽着他的脖子回应起来,两人真的很久没亲热了。但吻着吻着,他渐渐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还埋在他体内的肉茎又逐渐生龙活虎,把合不拢的穴缝又撑了开来。
他扭头躲开男人的纠缠,害羞地埋怨:“你怎么又大了?”
郑珀一把把人抱起坐在腿上,“禁欲了这么长时间,一次怎么够?而且这要拜谁所赐,桑儿自己想想。”
他想到自己刚才放肆的引诱忍不住脸红了红。郑珀抱着人试探着挺腰肏了两下,“唔”桑乌潮红着脸咬住下唇吞下呻吟。
见美人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郑珀忍不住想逗他:“喜不喜欢夫郎这么肏你?”
“啊啊喜欢”
这边床上鸳鸯交颈,你侬我侬之时,摇篮里的亲儿子却突然发了难,哇哇大哭起来。桑乌不得已,只能拖着酸软的腿下床去喂。
婴儿正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喝着奶,后面不甘被冷落的大龄孩子贴了上来,握着他的臀猛地肏进正在流水的肉穴,想博回他的存在感。桑乌手上一颤,差点把孩子摔地上,吓得打了一下使坏的人,婴儿本能感觉到了危险,又张大嘴啼哭起来,怎么都不肯喝奶了。
桑乌只能一边撅着臀对付身后缠人的男人,一边抱着大哭不止的孩子哄。
这场战役持续到半夜,最后孩子终于哭累了,郑珀打横抱起被折腾得腿脚发颤的恋人,伺候他洗澡去了。
晕得昏昏沉沉的人打他:“唔你滚开”
他看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