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荣臻便圈了他。
若只是禁足倒还好些。荣臻夜夜宿在他宫里,床事更为粗暴,竟是每每都要弄得他泄出黄ye,才许他睡去;白日更甚,对方每日上朝前都要缎子将他四肢缚了,束于四根床柱上,迫使他时刻张开身体,摆出承欢的姿势,下了朝又来“折磨”他。同他用膳时,让人搬张矮几到榻上,解了他腕上缚带,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却也不让他用手,只用箸夹了吃食,置于手心,再送到他嘴边,让他伸舌去够,像极了那些个娇君侍逗弄拂秣狗的样子。但这般羞辱却往往莫名让他泛起热意来,一顿吃下来,荣臻的龙袍也叫他洇shi了一片。待宫侍们将东西撤下去,便把他抱到小几上,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他总是不长记性的,前些日子虽与荣臻生了龃龉,却觉得只要两人身子一贴到一起,过往的伤痛便都不在了。仿佛两人本就是长在一起的,分开时扯了一道伤口,会疼也会烂,再缝起来,便都不疼了,只是留道疤。只是“仿佛”。
如此浇灌,他也慢慢显怀了。起先只是腹部微微隆起,荣臻只当是行那事多了,yInye积着罢了;后来胸ru渐丰,有一夜更是泌出ru白的汁ye来,于是便唤来了御医。御医切完脉便开始道喜:“贺喜皇上,贺喜贵君,贵君的身子已是三月有余!”
御医退下后,荣臻起先是喜的。将他圈入怀中,轻吻着他的后颈,扣着他的手在他腹上摩挲。然而过了一会,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加大了力道,让他吃痛。似是被他的痛呼惊醒,对方将他的脑袋硬掰了过去,他便望进对方的眸子里,那里一片黑沉,像是极深的枯井,映不出一点光,“你何时、”顿了顿,“何时搭上陆祯的?!”
他满脸错愕,又带点脆弱的愤怒,“陛下可是怀疑”剩下的话他却说不出口,怎么说,如何辩?他与陆祯有染被对方抓了个正着,如何向对方证明自己三月前便是“清白”的?
他挣开对方的手,跪坐在榻上,边摇首边落泪,“不是、不是的,他是陛下的是陛下的骨rou啊”
对方冷冷看着他,末了才道了句:“生下来后将他送出宫去,朕便当此事未发生过。”若不然
他这才真真是绝望了,脸庞犹带着泪珠,却勾起嘴角:“那陛下便杀了臣侍和这个孽种吧。”
对方怒极,又怕控制不住出手伤他,便拂袖而去。
之后便是一道圣旨将他打入冷宫。
直至他生下周儿,荣臻都并未来过。
起先他是不恨的。但胸ru一日日胀了起来,胀痛不堪,他总恨不得让孩子的雄父揉捏一番,手口并用,替他排出过于丰沛的ru水。可是孩子的雄父只是往宫里抬进更多的秀人,似乎已然忘记他的存在。于是他只能在夜里,让夏芜端来鱼洗,自己退了上衣,胡乱的揉弄推挤那两团愈发柔软饱胀的软rou,只是手法不得当,有时ruye成股的喷射出来,弄得四处都是,锦被儿都浸上ru香,有时又只是一滴滴的涌出,顺着ru尖滴入盆中。更毋论孕期泛滥的情欲。排ru时,下身却比上身还狼狈,腿根、裯子上尽是清亮的yInye,前根未经挑弄便探出体外,支在两腿之间,甚至同那两团rurou一起放荡的颤动。于是等ruye排尽,他又要去抚慰自己的身子。仰躺在床,一手粗暴的拉扯自己的ru尖,一手探到两腿之间,扣弄那颗敏感的红珠,或是不知轻重的套弄自己的前根。每每达到高chao时,他总咬着牙,恨起那个让自己陷入这般境地的人。
思绪回转,他隔着朦胧的纱帐,打量起对方来。
对方探完脉,开了方子交予夏芜,便很快的退下了。
“这位太医唤做甚么?”
“回贵君,方才那位太医是故京陆家的二公子,名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