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呼吸声回荡在洞窟里头。
不能让它被发现——他想着。
“呜嗯——”
就好像他有时会睡着，睡过去时便不会对外物有反应般。
艾路菲没有立刻睁眼。
睡梦之间，他平静地等待着，无论是急促的心跳、混乱的脑海、酸痛的肩头、燥热的下身，都在这时平息下来。
他闭着眼睛等待，强迫自己再度放松身体。
——是什么别的在支持着他的生命。
所以，他也只好顺应着身体最本能的渴求，在睡着前，他不忘检查那东西是否还在他的脚下。
“嗯——”
“——”
黑暗中，肉团蠕动着，有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啪叽”一声。
他竭力让自己的反应像是才睡醒时一般，扭动的身躯也像是下意识地想要伸个懒腰。
直到他认为可以时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声响。
骑士抬起濡湿的双眼看向那处，他开合着双唇，吐出了更多的声音。
将它自上而下地舔舐干净、安抚得当。
即便抓住它并不意味着得救，但至少能让他有完成目标的念想。
呼、吸。
——洛伊姆会对他的姿态做出反应，但不是绝对。
但现下的他眼皮又开始打仗，连续高潮、性爱后的身体迫切地呼唤着休息。
男人满意地看着骑士顺从的脸侧，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最终，他抽出欲望，扭身走回黑暗。
可即便如此，艾路菲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它是他在水上漂浮时找到的最后一块木板。
他维持着朦胧的神色伺候着嘴里的东西。
“……呼啊。”
“骚货今天又在发骚了，嗯？”洛伊姆的声音。
这样的事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他也在这样的状况中掌握了应对的方法——糟糕的方法。
然后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留下艾路菲独自喘息着，花了许久时间，才让自己真正平静下来。
艾路菲想着这一点陷入了沉睡，这些日子里他总是睡得很沉，像知道他需要更多精力来应对之后的事似的。
于是，艾路菲缓缓地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
艾路菲暗暗咬了咬牙，张嘴发出了更多的喘息：“哈啊……哈……”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醒来，身子酸软一片，还残留着先前的快感。
“嗯……”
艾路菲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句话，他迅速地陷入睡梦，一直在沉睡的深渊里下沉。
“抱歉。”有谁在他耳边说道，“我帮不上你。”
尽管他偶尔也会担忧对方是否早已知道这一点，只是以嘲弄的姿态享受着他的顺从。
剩下那些动作不过是伪装而已。
呼出的气息满是倦怠，双脚也像是自然地绷直了。
腰身随着那摩擦而微微地扭动，并在一起的足尖绷得笔直。
艾路菲闭上了眼睛。
那柄刀子现在被他夹在脚趾间，它被另一只脚阻挡着，从床尾的方向很难看见他的举动。
艾路菲随着这声轻响颤抖了起来，足尖抽动着开始挪动。
“啊……呜嗯……哈啊……”
思绪有无数线头，每一个都能扯出一长串思绪。
——声音听起来像是刚从昏睡中苏醒。
不过在那之前，洛伊姆又出现了，接下来就是狂乱的性爱，快感直让艾路菲失去理智。
男人翻身下床，他走到骑士面前，将方才蹂躏后者内里的欲望凑到他嘴边。
——他只差一点就把那石刀挪到自己需要的地方了。
男人这行为本身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便是对被侵犯者的羞辱了吧。
那声音似乎从梦中传来，又似乎实际回荡在耳边；似乎直刺进他的脑海，又似乎在无比遥远的地方。
艾路菲没有回
艾路菲模模糊糊地想。
“——”
他看着那丑陋的顶端，闻到了那上头体液混杂的味道。
在骑士团里受到的训练在这会儿派上了用场，他知道怎样做能更好地积蓄体力。
双脚并拢在了一起，光裸的大腿相互摩擦着。
有任何心脏的跳动声。
——是洛伊姆。
到现在，这念想比其它诸多事物都来得更加重要。
他悄然地移动双脚，用脚掌覆盖了那片石刃。
艾路菲心下觉得这比喻相当恰当，他心想，伊莱玛将石刃交给他时，洛伊姆一定也在沉睡。
这点他其实早已有所预料，所有预想一如此刻他口中的呻吟般断断续续地拼凑在一起。
艾路菲涣散的目光这才终于有了些许聚焦。
现在的艾路菲全然仰赖着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