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温度26摄氏度,大气魔力网强度中等,适宜出门。”“……”她尴尬地窝在纸鬼白本尊怀里,“我无法解释,但是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千算万算,忘记关了这个风骚的闹钟。这个声音是她用魔法好不容易调出来的,故意模仿哥哥的声线。播报的内容也是她亲手设置的,每天听着纸鬼白叫自己主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起码能多活三十年。纸鬼白搂着怀抱里的妹妹半坐起身,充满玩味地在她耳边说:“怎么了?害羞什么?到点了,主人。需要我喂你吃晚饭吗?”她红着脸,被摁在折好的丝绒被上:“你就饶了我,又会怎样?”纸鬼白捧住她的脸,插进手指迫使她面对他张开嘴,“外面确实是有数不清的世界,但是除了我身边,你无处可去。乖一点,就从,重新接受喂食开始怎么样?”他将一粒晶莹剔透的丹药拿到她眼前。这是加入了他的血炼成的补魔丹。嘴里的手让她没法说出拒绝的话,连并拢牙关都做不到。指尖轻点,男人将丹药推进自己嘴里,而后覆上她的,吃下了她未能表达出来的辩驳。漫长而窒息的吻。哥哥舌尖推动着圆润的丹药,渡入纸夭黧的口腔。因为男人的舌头已经钻进来,在里面搅动深入,所以她无法合上嘴,也难以吞咽,只能被迫保持打开的姿势,让自己的舌头不断被挑逗。丹药不断被卷走,又被送回来,一点点被交缠的唇舌与交融的唾液融化。不知是谁的唾液从微张的嘴角流了下来。呼吸声渐渐急促,很快转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艰难吞咽声,回荡在幽暗狭小的房间里,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