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目光热了不少。
&&&&“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挥了挥手里的幽冥令,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起伏。
&&&&花无心怔了下伸手抚向前,微眯起眼盯着手拿着令牌的男子,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把令牌夺回来。
&&&&“那是我的。”她伸手。无论如何,这都是君焕风给自己,绝不能让别人得到。
&&&&男子依然重复这一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见他不肯交换幽冥令,若不是他没有趁自己昏迷对自己下暗手,她早就冲过去了,她微沉下眸子,声音低沉的开口,“这是君焕风给我的。”就算说了,这男人知道他吗?看来,还是要夺。
&&&&正当花无心想要出手夺取时,只听一阵清脆的声音响。
&&&&“早说不就得了,君焕风也真是,随随便便就将令牌给了人,不过,也符合他的风格,让他感兴趣的人,他还真愿意付出。”轮椅上的男子声音一变,不再似孩童般的声响,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声音。
&&&&花无心心下一怔,脸上的神情划过抹惊讶,“你究竟是谁?”他竟然知道君焕风?他跟君焕风是什么关系?
&&&&“毁掉了我的地下城,竟然都不知道我是谁。”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他说的话,还是在花无心的心里起了重重波澜。
&&&&地下城,她想起了那个地下城里的残酷,想到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紫瞳。
&&&&那里的一切,幕后之人,竟然是眼前这个不到双十的男子。
&&&&“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其他的都无所谓。”
&&&&“就连贩卖奴隶,看他们与野兽厮杀,也都无所谓。”花无心一脸的咬牙切齿,她似乎,回到了那个笼子里,闻着血腥味还有野兽的腥味,想起被关在笼子里的人的惨叫,还有,那些贵族的嬉笑声,历历在目。
&&&&一切,都是那么的肮脏而龌蹉。
&&&&“只是利益罢了。”似乎察觉到花无心的怒火,男人声音淡淡的开口。他们卖出消息,她们出钱,一切都只是为了彼此的利益。要知道,建立一个地下城所需要多少资金,又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以重建新的地下城。
&&&&这些日子来,他一次次的派出暗线,就为了得知谁毁了他辛苦建立的地下城,没想到,却会跟君焕风有关,若不是看在君焕风的面子上,他早就动手了,只是,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连幽冥令也都给了这女人,这还真令他好奇,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君焕风连一个魔都送上。
&&&&想到她为别的男人挡去伤害,这若是让君焕风知道了,一定会很好玩吧。
&&&&面纱下的嘴角勾起抹邪肆的笑,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下令牌轻轻一扔,命属下转动轮椅朝着门外走起。
&&&&“记住我的名字,幽冥。”
&&&&伸手接过令牌,花无心看着那轮椅上的身影,眸光闪过抹深沉,幽冥。
&&&&他的名字,幽冥。跟幽冥有什么关系?
&&&&花无心皱眉暗自思忖着,便被一声惊呼打断。
&&&&区陌白苍白着脸看向花无心,“陌言。”
&&&&花无心心下一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顾不得身上的痛楚起身离开林间小屋,顺着青衣所指的方向,赶去凌峰寺。
&&&&“少主,真要放他们离开吗?”青衣看着花无心他们的身影疑惑的开口。那幽冥令难道就怎么给那女人?
&&&&看着幽冥望向他的眼神,明明知道他看不到,青衣还是觉得恐惧。那是从心底升起的难言的畏惧。
&&&&幽冥什么话也没说,抬了抬手,少年了然,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青衣见状,暗擦了把冷汗,一脸恭敬的跟了上去,少主的心思,他还是不要妄加推测为好。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无心他们终于在日落西山前来到了凌峰寺。
&&&&寺门外,一个少年一脸黯然的转身就要离开。
&&&&远远的,区陌白就认出是兰,连忙喊出声。
&&&&他冲到了兰的面前,看着周围,除了他以外不见区陌言的身影,一脸焦急的摇晃着他的身体,“陌言呢,他在哪,在哪?”
&&&&兰看着大公子,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要有掉落的迹象,他红着眼眶,抽噎了下,哭了起来。
&&&&见他只是哭,让此刻满心焦虑的区陌白更加的烦躁了起来,“你倒是说呀?”
&&&&花无心站在离他几步远,看着面前的凌峰寺,听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朝着他们走来。
&&&&一身朴素僧袍,温雅俊美的脸缓缓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区陌白已经怔住,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来到面前的僧人,他,他是陌言,自己来晚了。
&&&&“陌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