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静雅皱眉。“丽雅,你不能因为跟他是对手,就贬低他。据我所知,他对房地产的形势分析,不但陈氏采用了,连章氏企业也在跟随。至于他预料的几件事,都基本兑现了,有点像乌鸦嘴。”她说到这里,突然打个震,他对周伟邦的预料也会成真吗?
&&&&袁丽雅立即追问:“告诉我,他还预言了什么?”
&&&&丁静雅脸se变得苍白,难道把赵子强的原话说出来:如果周伟邦在两个月内不安排好袁丽雅,那么她会随着周伟邦起伏,一旦周伟邦失败,他的继任者即使欣赏袁丽雅的才华,都不会重用她。袁丽雅一旦错过离开中信的时机,有可能会被那碌碌无为的工作磨掉锐气,甚至因为毁掉才华。当然,她也有可能越挫越勇,在中信成就一番事业
&&&&袁丽雅有种不详的感觉,双手抓住她。“丽雅,告诉我,你一定要告诉,我有心理准备。”
&&&&丁静雅慌luan地摇头。“我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会引起hunluan,甚至是一场灾难”
&&&&袁丽雅松开手,心里却了恐惧。虽然她努力证明自己与赵子强势均力敌,可她也明白,这个男人已经站得比自己高。丁静雅的恐慌,肯定与自己有关,那个清瘦的男人,肯定有自己无法理解的魔力,否则丁静雅这样高傲的人怎会投进去。
&&&&丁静雅也开始不安,因为赵子强分析中信换届的结果,对周伟邦的去向有这样的说明:如果周伟邦无法掌控中信,那中信不是更集权,就是更hunluan,以目前股权的分散程度,走向hunluan是最合理的。三到五年内,我们就可以像现在对付陈氏一样,在中信身上狠狠砍几刀,卸几块rou下来吃吃。
&&&&对于赵子强的这个分析,丁静雅想起就不寒而栗,因为陈氏之战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赵子强的算计之中。她对中信有感情,实在不想出现这种局面,更不想是自己的好朋友举屠刀。这个男人的脑子,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如果与他下棋,看来只有输的份了。
&&&&袁丽雅忽然笑道:“好了,我们不谈那些事了。我们是nv人,应该八卦的时候就八卦,天气变了,我们跟着变就行了,别去想什么由我们来变天”
&&&&丁静雅回过神来,立即道:“是啊丽雅,你准备几时要孩子?”
&&&&袁丽雅摇头。“现在不行,我的事业没定型,不敢要。你呢,失恋了,准备在广州找一个,还是回上海来?”
&&&&“上海吧。我想,我还是要降低要求,快点找到一个。不然过多两年,等我成了nv强人,那些男人更加不敢靠近了。”
&&&&袁丽雅笑道:“有道理。要不,上电视参加速配节目吧,说不定牵了手能走一辈子呢”
&&&&丁静雅却苦笑。“就怕牵来了一夜*,还会后患无穷”
&&&&袁丽雅盯着她。“你到底喜欢袁嘉,还是赵子强?”
&&&&丁静雅的脸更苦了。“说真的,我两个都喜欢。我现在很尴尬,那个三年前的一夜*,让我很不自在。偏偏我喜欢的两个男人,将来都经常在我身边,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我更害怕,他们把我当成滥情的人,那样我就翻不了身了。”
&&&&袁丽雅叹了一声。“唉,这是nv人的难处了。男人hua心是风流,nv人hua心是放dang,标准是男人定的,我们想反抗,死得就更惨。”
&&&&丁静雅道:“别去想公平不公平,存在就意味有道理,挑战男权不是我们需要做的。活得充实,活得有意义,那才是我们的追求。”
&&&&袁丽雅一愣,望着她,好几秒钟才道:“原来,你已经领悟了我一直不同意周总说的,你比我快了一步,现在不同意都不行了。静雅,难道真是赵子强改变了你?”
&&&&丁静雅眨着眼睛,道:“‘无畏’的三个伙伴,对我都有影响,赵子强更大一些。其实可以这么说,他们开阔了我的眼界,让我站得更高,想得更多。我再回头看自己在中信所做的事,才发现自己那么幼稚,那些所谓的完美计划,居然漏dong不少。不是中信人才少,而是很多,可我们的凝聚力不够,做事是因为薪水,而不是全心投入。”
&&&&袁丽雅想了想,问了自己很关心的一个问题。“你参与他们之中,只是一个重要管理者,还是股东之一?”
&&&&丁静雅握拳,用力道:“两者都是我不是对中信失望,可是有一个机会出现了,我必须争取。不管成功、失败,它都将是我人生最重要的经验,我很珍惜今天在你面前,我甚至可以狂妄地说,如果几年后回中信,没人敢说我是个hua瓶,相反,他们会担心能否付得起那么高的薪水请我”
&&&&袁丽雅看到她脸上的神采,有点发愣。这正是自己需要自信啊,为什么她抢先得到了?犹豫一下,袁丽雅还是问了:“你刚才说,赵子强留一个位置给我,那是什么位置?”
&&&&丁静雅认真地回答:“那是你表演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