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哪个小变态都干出偷摸人身子这种事了,居然不会硬的?是不是不行哦?
是阮因!
不对,是误会!这都是误会!
所以…所以…
阮因真的还得谢谢沈玄书?
要不是对方一通操作,他可能一辈子都试不了几次这种play!
想着一系列不太健康的东西,阮因头顶常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兔耳朵轻颤,纯白耳尖透出嫩红,直叫人想将这双耳朵把玩在手中,或含在唇舌轻舔。
小兔子松开手中把玩的胸肌,把对方先赶下床,沉默了会,才颤颤巍巍着开了口。
“好像没有老师,可以请班长你帮我涂一下药吗?”
以为自己要因为自作主张加上恶意碰瓷导致自家老婆被送医务室,已经准备好要被打骂所以习惯性在床边跪好的颜千:“……好。”
这声回复似乎还带着些遗憾的滋味。
颜千是看出来小家伙估计又有什么坏心眼了,虽然不是他想象中激情四射的绷带捆绑、憋尿、射精禁止之类危险的想法,但他只要能被翻牌子就很高兴了。
肉汤也是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