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故意让邵阳记住自己将他破身的感觉,李渭言迟迟没有动作,就这么插在花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像冰一样冷,在邵阳的心里却是暖的。
“感受到我了吗?”
“你回来了?”
“我死了,但我回来了,阳阳。”
邵阳想要抱住他,却摸不到。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
“操我阿言动一动啊!”
李渭言吻住邵阳的乳尖,开始疯狂耸动下体,邵阳猝不及防被一阵狂插乱干,当即尖叫出来。
“啊啊啊!!阿言——阿言——啊啊——太快了啊啊!”
太快了,李渭言狠狠插到他的子宫口,再狠狠抽出,把邵阳钉在瓷砖壁上疯一样抽送:“感受我,阳阳。舒服吗?我顶到你的子宫了,舒服吗?”
“舒服舒服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阿言阿言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自己要被阿言操死了。
“受不了了阿言不行啊啊太快啊啊啊”
李渭言舔舐着他的乳头:“你明明喜欢的。”
“不啊啊啊不行不行”邵阳的双手没有支撑点,只能无力地捶打着身后的墙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渭言打桩一样挺动:“看着自己,阳阳,看看自己。”
邵阳哭叫着看向镜子,自己的花穴被开了一个大大的洞,里面混合着粘液和血丝,粉嫩的肉壁时不时被抽出一点,又猛地送进去,花穴不住收缩却无法闭合,只能承受那暴风雨一样恐怖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太啊啊啊啊啊太快了阿言”
“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一点老公啊啊啊”被操死了,要被这么恐怖的速度操死了。
邵阳在强烈的快感中昏迷又苏醒,昏迷的时间不过十几秒,就被操干着,哭喊着醒来。
他真的相信自己不是妄想,他的身子被抽插得太狠,狠到他根本不可能在梦里被操这么久还不苏醒。
“我相信你阿言啊啊啊别别继续了我真的啊啊啊啊啊——!”
春潮已经喷涌了好几回,客厅的钟也响了三次。
邵阳从哭喊着求饶,到只能低吟着高潮,过了三个多小时。
李渭言吻住他的嘴唇,将自己的肉棒抽出,射在了邵阳的小腹上。
“乖,”李渭言没有清理他的身子,而是直接将他抱回了房间,“我在你身边,一直在。”